事情不到萬無一失的地步,何騰絕不會輕易出手。別看現在東河區、河橋區、南津區都形成了一個個小股反抗勢力,但是面對興華聯合的本隊,他們究竟能戰到什么地步都是個未知數。
況且,除了他們,還有很多興華聯合的附屬學校也保持觀望的狀態。一旦興華聯合占據了主動,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對剩下的學校發出攻擊。
經過一個多禮拜的折騰,執刑部的眾人將旁邊那個雜物間也收拾了起來。安荃不知道從哪拉來了很多海綿地墊,簡單做了一下衛生,隨后安荃安排池宿他們把格斗護具買了幾套,也買了幾個沙袋和靶子供他們練習。
嘴上說是怕他們有勁兒沒處使,其實她是想在自己畢業之前能幫多少就幫多少。
“喂,這是他第幾次倒地了。。。。。。”
“嗯。。。。。。至少是第六次了吧?”
張協與張文定看著一年級的袁都與紀亞孝穿著護具練習,紀亞孝摘下了頭盔道:“再打幾次也是沒用的,我并不是說你水平不行,而是咱倆打時間久了,你對我的習慣難免有些熟悉。即便過不了多久你打贏了我,再出去也是一樣啊。。。。。。能看得出來,你比之前變強了不少,我從你僵硬的動作上判斷,你心里的壓力還挺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上周單挑輸給段春松緣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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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段春松這三個字,袁都咬著牙重新站了起來,繼續和紀亞孝扭打在了一起。
剛剛紀亞孝提到的段春松是這學期轉來的,因為他之前在河橋區靖博高中惹的禍太大,學校想開除他。最后段春松的家里對學校進行了賠償后,只得灰溜溜的轉學,哪知道無論哪個學校聽到段春松的名字都是不同意他轉校。
“走投無路”的段春松就這么不情不愿地來到了十三中學,他跟齊健是一個班。屬于是沉默寡言的那類,長得還挺帥,雖然他不愛說話,但是存在感極強。
上周兩個班一起上體育課,打籃球的時候虐了袁都的班,袁都的同學回去一頓埋怨。
沒想到這個轉校生竟然這么出彩,于是袁都找個理由將段春松約了出來。本來段春松想裝慫,結果袁都逼得太緊,無奈之下,終歸是將袁都打敗。
交手的時候,袁都明顯感覺到段春松沒有用全力,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段春松的實力比起之前的李力更強幾分。
十分滿分的話,袁都自評是四分,李力六分,可是段春松絕對是八分打底。
并且這個名字也非常陌生,在初中從未聽過他的事情。
天氣漸暖,池宿見執刑部和旁邊的練習場都是人,于是提前搬了個沙發到樓頂。
今天的太陽還算充足,池宿打算去樓上打個盹。結果一上樓就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我的天,他不冷嗎?雖說天氣已經開始回暖,就看他這個睡相,恐怕下午兩三節課都起不來。待會兒再凍僵了咋辦?
池宿于是脫下了外套,給那個新面孔蓋上,沒過一會兒那人轉醒,見到池宿的衣服于是不好意思地說道:“今天天氣是真好,不知不覺睡著了。謝謝你啊。。。。。。”
那人走到池宿面前,一米七五的個頭,自然卷發蓬成云狀,發旋處翹起一簇頑固的呆毛,風過時掀起層層褐色的漣漪,面容也是比較俊俏,看上去親和力十足。
“不客氣,我主要怕下午太陽一過去,你再凍僵了。。。。。。你在這睡也不嫌涼啊,起碼也得蓋個外套吧。。。。。。”
“習慣了,所以我經常感冒。每當來到一個陌生環境,我都需要找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睡覺。”
“嗜睡嗎?覺主!”
男生被池宿起的外號驚到了,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你是二年級四班的池宿學長吧?你好,我叫段春松,剛剛從靖博高中轉來一周。”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池宿也是咧嘴笑道:“我也是剛轉來勉強半年吧,跟你差不了多少。”
他們相視一笑,池宿看了看表,覺得時間還充裕,又環顧了四周:“回來得把屋頂好好整理一下,周邊加上防護網,那邊擺上一個羽毛球網子,最好另一邊放個燒烤爐,到時候趁著老班他們畢業之前訛他一個銅鍋。。。。。。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