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六七年前,白家開始內亂,為此,爺爺病重。昏迷之際還在喊著三叔的名字,眾人也明白,如果三叔在的話,事情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恐怕當初擠兌三叔一家離開,就是為了眼前這個局面布的局。
思來想去,事已至此,白家人必須團結一心度過眼前的難關。好在最后大伯的兒子白當映學成歸來,憑借一己之力僅用了不到五年的時間就將白家內亂逐漸平息。
現如今是白家重新崛起的最佳時機,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抓緊恢復跟京城各個家族的關系,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聯姻。
想到自己已經出嫁,白家其他的孩子還小,這才想起早已被驅逐出家門的三叔還有一個快要適齡的女孩。
于是白當映吩咐務必先要勸三叔回家,至于和王家聯姻的事可以慢慢談。
經過剛才的試探,似乎三叔還是對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這要是再提聯姻,還不是立即被他掃地出門啊。
白懷夕眼珠子一轉,想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來竄倒白風眠:“三叔啊,您原來多么的意氣風發啊,現如今怎么住這種小區。我們一路走來看了一眼,小區居民的素質普遍不高,他們怎么配得上當你的鄰居?”
“我當年是光著屁股從白家出來的,因為自己的傲慢丟了地位,也沒有照顧好珊珊她媽,現如今我憑著自己的本事養活珊珊,感覺過得挺好,起碼不用再背負著什么了。”
白風眠的一席話擺明了是對白家心灰意冷啊,白懷夕又立馬改了策略,神色黯然地說道:“當年的事,爺爺也是不得已,沒到過年的時候喝多了自己坐在祠堂就哭。說自己當年被迫趕你出家門,完全是身不由己,他無時無刻不在后悔當初做的決定。”
白風眠聽后冷哼一聲,心說,瞧找的這倆人?連天都不會聊,還想讓我回白家?開玩笑呢?拿我當夜壺,用得著就著急用,用不著就一腳踢開?
其實白風眠前段時間就聽說了,白家現在不斷讓自己下一輩的人用聯姻的模式與各個家族緩和關系。看樣子,白家這是沒合適的人選了,又惦記上自己家的珊珊。
過了十幾年,還是一副德行,就不能來點兒新鮮的嗎?
“小夕,小康,剛才那個張連看著挺不錯的吧?我反正對他倒是挺滿意,只要他對珊珊真心實意的,我沒啥意見。不過珊珊啊,你現在還小并且未成年,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你應該清楚,知道了嗎?并且,張連要是欺負你,你就跟我說,看我不掰斷他第三條腿!”
叫板!妥妥的叫板!三叔你這是軟硬不吃啊!明知道我倆對那個張連百般看不上,你這還故意惡心我們是嗎?
白當康“騰”地一下站起來,說話的語氣有些著急:“張連?那是個什么東西!?他連給我們白家人提鞋都不配!這種小市民,珊珊你還是跟他玩玩就好,玩膩了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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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一半,白當康注意到白風眠冷峻的眼神,瞬時間語塞、呼吸不暢。
見自己弟弟這么沖動,白懷夕連忙拉他坐下繼續道:“三叔,我們今天來的確是代表爺爺的意思,要不我撥通爺爺的電話,你們爺倆好好聊一聊,行不?”
“不行,我社恐,不喜歡跟外人聊天。如果沒別的事兒,就不留你倆吃飯了,畢竟我們家只有我們父女兩個,飯量有限。”
見白風眠已經下了逐客令,白懷夕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三叔,我能理解您對于當年的事,心里的疙瘩解不開,相信回到家之后,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而且,如果我倆邀請不了您回去,我倆也不會回家過年。。。。。。”
“姐。。。。。。”
白懷夕回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我已經表現出自己的決心了,你怎么還給我掣肘?長那么大歲數都活狗身上了嗎?
見到兩人這副窘樣白珊珊不厚道一笑,然后說道:“行吧,今天你們先回去,明天我跟老爸多買一點兒年貨,到時候你們真不回家,我相信老爸也不會看著自己的小輩兒露宿街頭吧?”
白珊珊最后的補刀讓白家姐弟表情僵在了當場,白風眠心中美得不得了,可還是強忍住笑意“呵斥”自己的閨女:“怎么跟你表哥表姐說話呢!再怎么說他們也是你的長輩!快!快給他們道歉,然后送他們離開吧!再晚一點兒就訂不到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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