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按照輩分來講,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還得叫安荃一聲師叔呢。在班君實他們面前,安荃可不敢托大,連忙回禮,說自己只不過是陪他們轉轉的,等日后有機會一定會上門拜訪。
本來兩人說的話已經(jīng)結束了,可道士又側過頭看了看安荃,臉色驟變,他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安排道童請班君實三人進殿上香行禮。自己拉著安荃來到一旁說,剛才心中技癢,情不自禁給師叔算了一卦,結果差點兒沒被整得背過氣去,好在他自幼修持,在常人面前保持相應的定力還是沒問題的。
旁邊一沒有別人,那個道士額頭上的汗就下來了,隨即臉色煞白,雙眼也有些凹陷,看來剛才那一卦使他消耗了不少的力氣。
安荃也是好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道士喘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說,那個班君實所背負的業(yè)力,日后定會傳給別人,而那個人跟師叔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若真如此,師叔也會陪那人一起對抗命運,不光是命運,日后他們所面對的事情會相當麻煩,那種麻煩遠遠超過斥地部的承受能力范圍,還望小師叔日后謹慎行事,若遇到萬難的事情,千萬回到太紊宮,如此一來,方有一線生機。
總算將心里的話說出來,那道士就好像脫力一般,扶著墻要離開。安荃能看得出,他因為自己那一卦耗損了不少元氣,想不到今天自己只是個打醬油的,重頭戲竟然在她這里了?
所謂的業(yè)力到底是什么?她實在搞不懂,班君實斷之后的業(yè)力給別人,最終又跟自己一同面對?難道是指池宿?之前班君實跟自己說,老王和他都知道一切,包括日后的池宿,難道是指這個?
本來想在畢業(yè)聚餐的時候,安荃問池宿班君實給了他什么東西之類的,結果被云虹的出現(xiàn)打亂了節(jié)奏。
老王聽完敘述之后,借著酒勁兒便嚷道:“甭管了!不就是李家嘛!有老子呢!君實,你帶著云虹趕緊走,就走那條密道。李家的人交給我來對付!還反了他們了是嗎???”
說完,老王便氣沖沖地走下樓,安荃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銀行卡,將密碼告知班君實后說道:“記住,千萬別回家!凡事,到了太紊宮再聯(lián)系家里人,明白了嗎?”
對于安荃的幫助,班君實并沒有拒絕,他回頭看了一眼云虹。云虹看見班君實似乎已經(jīng)做了決定,臉上也變得堅毅起來。
見兩人已經(jīng)下定決心,安荃也起身安排紀亞孝跟池宿帶上白珊珊跟上,順便混淆一下李家視聽。
飯才吃到一半,沒想到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雖談不上掃興,但李家的事兒的確夠惡心人的。
經(jīng)歷過年前那事兒,就讓池宿對李家沒啥好感,一個有里有面挺大一個家族,辦事兒怎么如此小家子氣?有些所謂的上等人,看著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干的事兒可真擺不上臺面。
沖著李家辦事兒這么不地道,池宿幾人也選擇義不容辭地幫忙,池宿見旁邊的荀康一副看戲的表情,便湊上前問道:“康康,來幫個忙唄,有機會搞一搞濱津市第一家族,多有意思?順便把卉姐也叫出來。。。。。?!?/p>
“打?。∥易约簬兔Σ痪托辛?,干嘛還得搭上韋卉???”
“你不知道吧?卉姐在上次比試之后跟虹姐已經(jīng)是無話不談的閨蜜了,事后她若是知道你沒通知她,人家會怎么想?”
“可這次對手是李家??!在濱津市誰會給自己找不痛快,跟李家對著干。。。。。。你還別說!我有一計!”
玩壞門兒這塊,除卻已經(jīng)畢業(yè)的班君實和安荃之外,恐怕也就只有荀康能和池宿掰一掰手腕了。所以荀康的話剛說出來,池宿等人眼前一亮。
荀康說:“我一會兒去告密,故意告訴他們錯誤的路線,所以,你們多準備幾套方案,我感覺李家的人肯定會在機場、火車站、長途汽車站這類地點嚴密布控,趁他們還沒有布控完畢,我的建議是打一輛車先出濱津市,再到別的城市去買機票或者是火車票,落點不要是徽州市,明白了嗎?李家可不是傻子,他們在濱津市搜不到的話,一定會在徽州市那邊堵你們,實在不行在白岳山下來個守株待兔。。。。。。所以一切要快,打車的時候別走高速,走國道,最好在國道換一輛車?!?/p>
還別說,荀康給出的建議真心讓眾人欽佩,池宿心里也是直犯嘀咕:好家伙,康康但凡日后不走正路,絕對是A級罪犯的苗子?。∷@一出手,果真不同凡響。并且還能通過這件事跟李家搭上線,真特么能算計啊!
看著池宿有些便秘的表情,安荃也是捂嘴偷笑,想必日后沒有她跟班君實的話,獨自面對荀康池宿會很頭疼的吧?不過這也并非絕對的事兒,畢竟新的一年級或許有更厲害的人出現(xiàn),也不一定呢。
萬一對方是跟池宿臭味相投的,就得換成荀康腦瓜子疼了,搞不好接下來一個學期被他們整得一宿一宿睡不著覺,也是沒準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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