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你們在十三中的最后一天了!以后再惹事,可沒有家里跟學校給你們兜底了,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嘛!好了!預祝你們在往后的生活中開開心心的!即便遇到不順心的事兒,多想想我,你們就能開心起來!大家舉杯!”
留下的畢業生聽到老王的發言,有些人還是情不自禁地抹眼淚,更有些人神色有些黯淡,就連伍祥的眼圈都紅了。
老王今天破例,買了十好幾箱啤酒,沒敢買白的,甭管之前互相之間有什么摩擦,在此刻也都煙消云散了。
飯吃到了一半,段春松和荀康帶著云虹來到了屋頂。
見到云虹之后,班君實安荃等人都有些意外,按道理說云虹不得參加他們那邊的畢業聚餐嗎?怎么忽然跑到十三中來了?
“君實,我需要你幫我躲一下李家的人。。。。。。”
這么久了,還是頭一次聽云虹開口找人幫忙。池宿看云虹面露難色,便問道:“唉?怎么不見騰哥?何騰跟你們一中離著這么近,按道理你不應該第一時間找到他嘛?”
安荃聽后冷眼瞥了池宿后便道:“既然云虹找到這里,肯定是何騰幫不上忙,我倒是比較好奇,李家怎么忽然去學校找你呢?”
云虹支支吾吾地,也說不清楚,只說了個大概其,原來她提交志愿的時候,校方通知了李家,得知云虹填報的志愿是白岳山倒腳國學學院,意味著云虹不可能在到達法定年齡的時候就能和李為民結婚。那李家能干嗎?可不得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問個究竟!
以李家在濱津市的人脈,改填個志愿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原來,在高考前,班君實帶著三人去了一趟白岳山,來到了太紊宮的時候,有個小道士得知情況后,將事情稟報給了道觀里面的長老。沒過一會兒,便從里面走出來個三十多歲的道士,打量了云虹幾人一番后,便認定云虹與他們太紊宮有緣,雖然歲數偏大,不過緣分這東西有時候還真說不清楚。
道士掐指一算,說云虹命有桃花劫,像她這類的人必須遁入空門才能化解,可不是一般做一些相應的法事就能搞定的,而且經過簡單的命數推演,云虹的根骨極佳,適合修行,與其在塵世被打擾,倒不如早日入教,潛心修煉,搞不好,真的可以修成正果。
班君實聽完了,一臉不屑,道士看到他之后就說,他的孽緣未斷,即便想要入教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他身上背負的業力可不是區區太紊宮就能扛住的,之前去鄭陽就是想要確定某件事對吧?
被道士的一番話說中之后,班君實也是愣在當場,不敢說一字不差吧,反正屬于八九不離十。班君實便問,那自己跟自己身上背的業力做一個了斷之后,可不可以收他?
道士撫著山羊胡笑著說,這個就看你斷不斷得干凈了,這份業力可無論給誰都是個大麻煩,與其背在身上,倒不如早早與其了斷干凈才是正題。
接下來道士又批了班君實的八字等事情,覺得若班君實能將自身的問題處理干凈的話,入教問題還是不大的,畢竟擁有如此強慧根的人不多見。
不等其他人開口,道士將剩下兩人一掃而過,判斷出他倆是湊熱鬧的,也沒多說什么。道士囑咐何騰,在十二年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十二年后對于他們家屬于一個劫,扛過去了,就會一飛沖天,扛不過去就會滿盤皆輸。
何騰聽完滿頭大汗,不過道士說,大學畢業之后,他繼承家產,會將家業發展得空前強大,即便如此也不能夠得意忘形,此劫找誰都化解不了,只得他們家自行處理,因為這是天數使然。
果不其然,在十二年后,何騰家發展得用如日中天來形容都不為過,當時已經在文化街收購了差不多一半的商鋪了。可自然也有人看他們家不爽,在一次整修的時候,何騰跟他老爹看一棵門前的桑樹,何騰老爹說門前有桑樹不吉利,于是想聯系人砍了,結果何騰加以制止,那棵桑樹已經很大了,幾乎兩個成年人才能抱過來。何騰轉天請了香帶著供奉,朝大樹拜了拜,奇怪的事兒就發生了。
原本茂盛的枝葉,一夜之間全部枯萎,第二天何騰見有效,便又拜了拜。第三天大樹從中折斷,直接將那家商鋪壓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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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一幕,何騰跟他的父親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幸虧當時沒果斷找人將這棵桑樹挪走,否則的話萬一出了事兒,可就一命嗚呼了!況且樹倒的方向,正好是兩天前他們父子所站的位置。
從那以后,跟其有些糾紛的商戶也是一改常態,對何家的態度做出轉變。從此何家算是在何騰這一代正式崛起,事業上成為了不亞于李家的大家族,何騰的老婆也非常能生,給何騰生了兩個兒子三個女兒,由于此事與本書沒有太多聯系,所以就不過多敘述了。
言歸正傳,道士又看了一眼安荃,安荃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驚訝之色,可那種神情僅僅是一閃而過。道士向安荃行個禮,并小聲對安全你說,日后見到師叔祖,麻煩給帶個好,希望師叔祖有空能回太紊宮轉轉。
可見按照輩分來講,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還得叫安荃一聲師叔呢。在班君實他們面前,安荃可不敢托大,連忙回禮,說自己只不過是陪他們轉轉的,等日后有機會一定會上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