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了看禾梧的嘴唇。
“你、你和他神交了?!”他肯定道。
禾梧十分平靜,“嗯。”
按照種玉玄功的說法,應該沒有錯。
姬野心中氣悶:“你、你這樣……”
他內心也知道禾梧何錯之有?方法是他說的、橋是他搭的、禾梧又是風月媚修,天經地義。
但——但是——他怎么就覺得自己就跟躲人家床底似的。
禾梧摸了下嘴唇,有些刺痛。
很顯然,讓一頭老虎懂得如何親吻也是難題。
他絕對咬過了。
禾梧:“嘴是你親的?!?/p>
她平靜地闡述事實。
“……”姬野臉色一陣紅一陣青。
“要、要不是我真身來這里,用真實靈力喚醒你,你說不定會沉溺在獸神的神識海里!
姬野找到借口,趁舌頭還沒打結迅速補充:“貿然進入他人神識,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危險。神識本體脆弱不堪、任何風吹草動都可以折損你的根基。只要對方有一絲邪念,折壽都是輕易的!要不是我在這里守著,你有命去沒命回來!!”
他高大的身影壓過桌上聊勝于無的慘淡燭燈。
“我同意給你機會,但你的分寸就是放任自己與一個求死之人神識交融,差點回不來。”
……有那么嚴重嗎。
禾梧摸了下自己的下唇,有小小的刺痛滑過,她回想起焦黃大地上那只翅羽柔軟的小藍雀,眸間亮起笑意。
“他信任我的?!?/p>
姬野卻把禾梧摸嘴唇的動作當成了別的什么,他冷哼一聲:
“靈尊后脈,妄動凡俗。也是混帳?!?/p>
禾梧默默看了他好幾秒。
他是不是把自己耶罵進去了。
姬野說完話,房間陷入沉默,娑娑聲間,禾梧說:“你來這里不會只為了我吧?”
“隨楓鎮還有什么別的動靜?”
姬野心里一緊,飛快找了借口:“當然啊,你一個小棋子,有什么值得我單獨來的——我之前不是說過,那個小破院,有一股很特別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