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嫂子也點頭,“何嬸子,你小心點,要是讓軍區里的男人聽到了,大家都吃不完兜著走。”
“哎呀,我就不明白了,這虞軍長的女兒好好的,白團長也長得俊,怎么就看不開,和那個李連長搞破鞋。”
莫嫂子搖頭,一副替話題中的女人覺得惋惜的樣子。
何嬸子笑得賊兮兮的,“莫嫂子,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虞軍長的女兒和李連長以前是鄰居,兩人可是青梅竹馬呢!”
“聽說啊,兩人這幾天同進同出,舊情復燃了,天天孤男寡女地坐在同一輛車上,都不知道在車上搞過多少次了。”
“咱們部隊里的車,都被這兩人弄臟了,我下次出門,寧愿坐大巴車,也不要讓他們順路搭在出去了,免得把我給惡心了。”
“對呀,要是我們坐上去,豈不是都把我們都弄臟了。”廖嫂子和莫嫂子嘴上附和著何嬸子,但心里卻是在撇嘴。
誰不知道,要蹭上部隊里的車,不僅要時機對,也要自家男人有一定的等級,他們的男人雖然也是營長,但是上面的團長多的是,這車,可不是她們想蹭就蹭的。
白黎聽到這里,心中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漲,雖然她不完全懂何嬸子的話,但是也清楚,這個人,在說著她媽媽的壞話。
套某個小世界的話,叫“造··”什么來著?
小貔貅記不大清楚了,但小貔貅不允許別人空口白牙說媽媽的壞話。
想到這里,白黎一個跳躍,突然就出現在三個人的背后,脆生生地問三個女人,“三個嬸子,你們不坐部隊的車車,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坐不上嗎?”
三個女人正詆毀著虞立夏,以抬高自己的高尚品德,突然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她們的自我陶醉,都心一提,扭頭看向聲音來源。
當她們看到是白黎時,提著的心又放下了。
原來是一個啥也不懂的三歲女娃娃,那就沒事了。
何嬸子剛剛被白黎嚇得心跳加快,現在還心有余悸,又被白黎戳穿自己的大話,自然要在白黎身上找回場子。
她居高臨下地盯著白黎,從鼻腔里噴出一個“哼”字音,“死丫頭,你媽沒有教你,大人說話,不要插嘴嗎?”
“難道你也要學那女人搞破鞋嗎?年紀小小什么都不學,非得學這個。”
白黎聽何嬸子說得難聽,小手癢癢的,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蹦起,小胖手一揚。
“啪!”“啪!”
何嬸子的臉頓時對稱地腫了起來。
“不許說我媽媽!”白黎落地后,叉著腰,氣鼓鼓地仰頭瞪著何嬸子。
“你這個小賤人,我要打死你!”何嬸子臉火辣辣地疼,又是憤怒,又是感到羞辱,讓她忽略了白黎的話所透露的信息,伸手就要回給白黎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