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難過,我們不是專家,畫不出來很正常,以后不再畫畫就是了。”虞清秋聽到虞立夏未能畫出畫像,心中竊喜,但面上,還是掛著關心的笑容,假意安慰虞立夏。
虞建國見到虞清秋在安慰虞立夏,很高興見到姐妹和睦,欣慰地看著兩人,“立夏,你妹妹說得對,你不是專家,沒畫上是正常的,不必過于自責?!?/p>
虞立夏眼瞼微垂,摟著白黎,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部。
白黎知道媽媽在思考,沒有出聲打斷她的思緒,只是和魏琳瑯在玩著比比誰的眼睛更大的游戲。
良久,虞立夏才放下拍著白黎后背的后,溫柔但堅定地說道:“爸,我還是想要將那個歹徒的畫像畫出來,我想學畫畫?!?/p>
虞清秋雙眼圓瞪,面部表情糾結萬分,似乎虞立夏說了極度為難虞家人的事情,“姐姐,你這要求太為難爸了,這時候,哪里還能找到會畫畫的老師?”
虞清秋的話不是沒有依據,現在大家都講究艱苦奮斗,就算是繪畫,也是要以“建設”和“奮斗”主題的,單純的繪畫,很容易被人劃分為追求“奢靡享受”一類人。
所以,現在沒有人會主動說自己會畫畫,更不會主動說要成為誰的繪畫老師。
聽到虞清秋的話,白黎不再和魏琳瑯相互瞪眼睛,扭頭面對虞清秋,“小姨,媽媽想要學畫畫,是為了抓歹徒,也沒有讓姥爺要做什么,為什么就是為難姥爺呢?”
小姨真討厭,無時無刻在詆毀媽媽。
突然,白定庭清冷的聲音在大廳響起,“爸,我贊成立夏畫畫,她畫畫所需要的資料,我想辦法去湊齊,老師,我想辦法去找?!?/p>
虞清秋沒想到白定庭會表明態度,愕然地看著白定庭,“姐夫,姐姐是要學畫畫,一不小心,就會被有心人拿姐姐學畫畫這一事做文章,會連累大家的。”
白定庭淡淡地掃了一眼虞清秋,神情平靜,但說出的話卻讓虞清秋氣結,“清秋,如果你擔心立夏畫畫會連累到虞家,我可以申請家屬房,讓立夏和黎黎搬到家屬房,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姐夫!我不是這意思!”虞清秋沒想到白定庭會這么堅定地支持虞立夏學畫畫,連搬出虞家都說出來,讓她一時半會,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見白定庭堅定地站在媽媽這一邊,白黎星星眼般盯著白定庭,哇,爸爸護著媽媽了,這兩人,有戲了。
虞立夏沒想到白定庭會支持自己畫畫,更不懼怕自己畫畫會連累到他,本能地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咳咳!”突然,大廳響起虞建國沉重的咳嗽聲。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虞建國。
虞建國嚴厲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才威嚴地說道。
“都別吵了,立夏想學習畫畫,為公安同志提供破案線索,是為華國建設作出自己的貢獻,和那些追求享受、虛名的“奢靡”風氣有著天壤之別,我倒想看看,有誰可以拿這個攻擊虞家?”
“立夏,你想學就學。”
最后,虞建國一句話表明自己的態度,虞立夏學畫畫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回到房間,白黎喂了一整天呆在虞家的元寶一瓣靈獸丹,就在伴生空間里翻找著有什么適合虞立夏的書,卻被一本書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