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洪見白黎拍著手掌,笑得開心,覺得礙眼極了,又是一聲冷哼,“哼,今天你口中最有正義的楊隊長意氣用事,耽誤了抓人時機,肯定會受到懲罰,要是再出人命,這一身制服,還能不能穿上不好說呢!”
白黎看到朱洪一副恨不得出些事情的樣子,生氣了,正想說“你不畫我畫”,就聽到身旁的媽媽忽然說道:“你不畫我畫!”
“媽媽,你會畫畫?”白黎驚訝地看著虞立夏。她剛剛一直沒有說她畫,是因為她此前,是用毛筆畫畫的,從來沒用過鉛筆,加上楊子興說有專家,她就不打算出頭了。
還是被朱洪氣得火冒三丈,她才想著嘗試用鉛筆畫一下。
沒想到,她媽媽竟然說她來畫。
虞立夏伸手摸摸女兒的腦袋,“媽媽在初中時,曾經幫過同學畫像,他們都說像。那老大的樣子,現在還印在媽媽腦海里,媽媽應該能將他的樣子畫出來?!?/p>
原本朱洪聽到虞立夏說她畫,還有些愕然和震驚,現在聽到虞立夏這么說,不禁輕嗤一聲,“呵呵,有些人,以為自己幫人畫了幾張畫像,別人不好意思說畫得不像,就把自己當成專家了。”
楊子興已經不想與朱洪做任何爭辯,見虞立夏說自己能畫,立刻從辦公桌上拿了一張白紙和鉛筆,遞給了虞立夏,真誠地說道:“虞同志,麻煩你了!”
虞立夏接過紙和筆,并沒有立刻動筆,反而是斂了斂神,先是在腦海中將老大的外貌,還有五官的特征過了一遍。
朱洪見虞立夏拿著筆,久久沒有下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說自己能夠畫像,還不是拿起筆就不知道怎樣下筆。”
“牛皮吹大了,現在圓不下去了吧!算了,我好心給你一條明路,你要是帶著這個死丫頭向我道歉,我就把這畫像畫完。”
白黎冷冷掃向朱洪,視線銳利如同刀刃,“你再說我媽媽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被白黎的視線掃過,朱洪感到有一把冰冷的刀刃在自己嘴唇劃過,要將自己的舌頭隔斷,讓他覺得一股寒意從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全身不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這小女娃,怎么這么恐怖。
朱洪被嚇得不敢說話了。
沒有了朱洪的干擾,不到半個小時,虞立夏就將老大的畫像畫了出來。
郭景博看著白紙里面栩栩如生的老大,忍不住贊嘆,“立夏阿姨,你畫得太像了,簡直和老大一模一樣,就連老大那兇狠的表情都畫出來了。”
白黎也點頭,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夸獎,聲音甜甜的,“媽媽畫得真像!”
旁邊的朱洪見到虞立夏筆下的人像中的五官、表情都真實生動,里面的人就好像照片拍出來一樣,心中憤恨,恨恨地說道:“這里只有你們三個人見過老大,你們說像就像了,但究竟像不像,只有你們自己才知道!”
接著,他抬頭看著楊子興,陰陽怪氣的,“楊隊長,你要考慮清楚了,這畫像與那老大相似,就沒問題,要是不相似,你們抓錯人了,這后果,可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