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笑了。“告訴他們,我們不喜歡走南邊。我們準備從天上,直接坐到伽梵指揮官的辦公室里。”
空騎團利用這突如其來的混亂,與這群“臨時盟友”形成了一種奇特的默契。叛軍在地面制造喧囂,空騎師則趁機在防御最薄弱的區域實施機降,一內一外,閃電般地撕開了米特拉城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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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伽城,防空指揮部。
伽梵防空部隊指揮官賈巴西姆上校,正對著一片雪花點的屏幕和毫無信號的通訊器瘋狂咆哮。他剛剛下令全城防空火力自由開火,卻發現整個指揮系統如同被挖掉了神經中樞。
所有火控雷達被強電磁脈沖燒毀,導彈發射架的控制系統被植入了自鎖程序,紅色的發射按鈕按下去,只彈出一個“權限錯誤”的窗口。
他沖到窗邊,用望遠鏡看向天空。
坎培爾聯邦第3袋鼠空降師的運輸機,在無任何干擾的情況下,大搖大擺地飛臨城市上空,甚至沒有拉升高度,就那么從容地進行著低空傘降和裝備空投。士兵們如同參加假日表演,三三兩兩飄落。
賈巴西姆上校手里的望遠鏡滑落在地。
這種感覺,比被炮彈直接命中指揮部還要讓他崩潰。這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斗,甚至不是一場戰斗。這是一場處刑。他和他麾下數千名士兵,只是等待被處理的肉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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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南伽城,霓虹依舊閃爍。
蘭西聯邦第11空降師甚至沒有急于空投主力。
他們第17工兵團的幾支特戰小組,通過高空投放的精確制導傘降系統,如同幾把鋒利的手術刀,先行無聲降落在城市幾大通訊節點和電力樞紐的陰影里。
一名蘭西工兵對著戰術平板上龍昭帝國提供的“設施詳圖”,找到了墻角一塊毫不起眼的檢修蓋。他沒有使用任何爆破物,而是用一種特制的解碼器接入了檢修蓋后的端口。
平板上,由龍昭帝國提供的建筑內部線路圖清晰無比。工兵直接在虛擬圖紙上切斷了備用電源和物理光纜的連接。隨后,他的隊友將一段數據流注入了主系統。
“‘斷路器’已植入。”他在隊內頻道低語。
短短十分鐘,南伽城所有官方通訊網絡和軍事指揮系統,悄無聲息地陷入癱瘓。城市變成了一座巨大的信息孤島。
做完這一切,主力傘兵旅才在毫無抵抗的空中,悠閑地降落,仿佛一群歸家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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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在昆卓城國際機場爆發。
赫恩帝國第1空降旅戰斗隊三千名空降兵,在空降后十五分鐘內完成集結,隨即以營為單位,多路向機場核心區發起閃擊。
一個營直撲塔臺。他們在入口處投擲了數枚震撼彈,趁著守軍陷入短暫的眩暈和失聰,突擊小組破門而入,用精準的點射在九十秒內控制了中樞。
第二個營在師屬炮兵分隊的迫擊炮精確火力支援下,炮彈如同長了眼睛,精準地砸在機場防空指揮中心外的每一個火力點上。守軍的重機槍剛剛吼叫,下一秒就被從天而降的炮彈連人帶槍一起掀飛。
第三個營則如同一把巨大的鐵鉗,在裝甲戰車的引導下,蠻橫地碾過外圍防御,控制了所有跑道和機庫。
從第一名士兵落地,到旅指揮官在塔臺頂層,用伽梵守軍的麥克風宣布:
“我們雷錘已落下,機場現在歸赫恩帝國接管。”
總用時,二十八分四十七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