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耐心有限,那便打發你們滾蛋。”
葉臣手持戰刀邁步走來,一語出口猛然沖出,鐵蛋兒緊隨身側,反倒讓開啟疾風加護的來福一馬當先,天空中紫衣急速俯沖,紫焰一通亂噴。
持盾戰士最先反應過來,兩步跨到魔法師們身邊將盾牌舉過頭頂,魔法師們緊隨其后念起咒語,至于其余十多人都是流氓混混,嚇得臉色蒼白向兩側房屋奔逃。
一波紫焰火雨落地,戰士想要落下盾牌抵擋來福,但瞄見一道紫焰射線又忙將盾牌復位,手上力道不禁加大幾分,幸好冰系魔法師及時施放“冰封壁”,當來福踩踏冰壁借力彈開之際,火系魔法師的烈焰輻射也相繼施展,來福還沒落地就被炸飛出去。
下一刻,倒飛的來福見到,鐵蛋兒老大全身覆蓋灰蒙蒙的能量,嫌棄的瞥了自己一眼便一舉破開冰封壁,將其后三人全部撞飛,葉臣緊跟而上用刀背各種暴打,張,李,二人也乘機報仇,戰士依仗體質還想反抗,結果被葉臣特殊照顧。
暴揍進行時,胡緋兒也跑出酒館,左手拿著搟面杖,右手舉著大勺兒,剛想加入到揍人行列,卻瞟見三丫嘴中叼著的幼犬,只此一瞟眼睛再也無法挪開,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將手中東西一扔趕忙跑過去,若非來福出聲壓制,絕對鬧出大烏龍。
直到三名傭兵連哀嚎都發不出,葉臣等人才停手休息,無意中掃視兩側混混一眼,十多人直接嚇跪了,沒人敢享受那樣的暴揍。
葉臣將打彎的戰刀隨手丟掉,看向張,李,二人問道:“這幫家伙從哪里冒出來的?”
然而,沒等二人開口,胡緋兒兩手各抱一只幼犬,搶先答道:“他們都是鴻途酒家的走狗,那戰士原本還隸屬咱家酒館旗下,半年前就跑了過去,十足的軟腳蝦。”
胡緋兒邊說邊走到葉臣身邊,胖丫緊跟其后異常委屈。
思索片刻,葉臣繼續問道:“酒館如此落寞應該與之有關,有什么深仇舊怨嗎?”
說話間,葉臣出手搶過兩只幼犬,還給胖丫等待下文,胡緋兒嘟起嘴吧氣呼呼道:“鴻途酒家想把整條巷子買走擴展規模,但是給的價錢極低,婆婆代表街坊跟他們僵持快三年,直到半年前開始,他們開始不擇手段。”
原來是擋人財路,怪不得,怪不得,葉臣想到此處轉頭問詢張一帆:“弄殘這三個家伙會有什么麻煩?”
一語出口,三名傭兵不敢再裝死緊忙翻身,鐵蛋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揮爪猛打,眼神勾動示意來福過來學習。
就在這時,胡婆婆的咳嗽聲傳來,隨后出現在酒館門口:“麻煩就是,你會被傭兵工會除名,然后鴻途酒家大張旗鼓來找場子。”
“那依婆婆之見應當如何處置?”
葉臣嚴肅起來連忙詢問。
“真懷疑你是不是穆老頭教出來的,再打個半死不活,扒個精光就放走吧,尤其那兩個魔法師,多關照一下嗓子,最好月底以前都不能說話,別忘記讓那十多個廢物把門修上。”
胡婆婆表情不見分毫波動平淡述說,隨后轉身進入酒館,咳嗽聲漸行漸遠。
酒館門前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一個個大張的嘴巴通通能輕松塞進雞蛋,只有葉臣與胡緋兒例外,胡緋兒早就習以為常,葉臣則撇嘴思索,越想越覺得很符合穆老的作風,看來老頭年輕時也是位妙人。
片刻過后,葉臣輕咳兩聲,見身邊人注意到自己便手打響指,然后指指地上趴著的三名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