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什么跟什么啊,開就開。”
等叔侄倆來到外面默默站隊,己方已靈獸盡出,反觀對面?zhèn)€個輕松有恃無恐,李懷真氣宇軒昂占據(jù)中位,眼神自帶睥睨,開口仿若宣旨:“爾等要么束手,要么站過來共事,念及昔日種種,別逼李某人,趕盡,殺絕。”
“放屁,等殷老前來,看……。”
“老三。”
站在第二位的老者話未說完,齊雪妍一語打斷,看來還有人對殷老抱有期望,接著又聽聞:“李大長老,雪妍要多問上一句,這是您的意思?還是皇室宗族商議好的?”
“齊婆子,別做無謂的拖延,還有你們,大長老給好臉要懂得兜著,殷老往后是圣國的供奉,就死了那條心吧。”
李慎接過話茬,好一派盛氣凌人,且句句戳中心窩子,然這還不算完,又一道聲音從側(cè)方響起:“念及同門一場,父親已帶領(lǐng)家人低調(diào)離開,特命我來像大長老請辭,多多見諒。”
“無妨,殷老為人我等欽佩,況且也是當(dāng)初約定,恒峰隨殷賢侄一同照應(yīng)周全,遇到不開眼的奴才,直接辦了就是。”
這種場合,李懷真自不會徒留話柄,李恒峰更是巴不樂得,躬身領(lǐng)命便來到殷老大身邊,二人就那么堂而皇之的離開,那位為被稱老三的老者本想質(zhì)問,卻又被齊雪妍提前攔住,這下,李慎豈會閑著,上前直接叫陣:“姚老三,你個死倔,跟我下去一戰(zhàn)。”
兩度憋火,再三必旺,姚老三邪來的力氣,一個鍵步跳上靈虎魂獸,兩腳輕磕的同時,喝道:“老子今天把你屎給打出來,大師姐,我只帶虎蛇兩獸,大熊聽你指揮,走。”
不待齊雪妍說話,巨大靈虎一躍老遠,直接從十來丈高的殿頂跳了下去,見此,李慎輕蔑一笑揮手施加風(fēng)系魔法,腳下稍有動作馬上平滑出去,邁出房檐背展青翼,飄然滑翔間防護接連加身,葉臣看的兩眼一亮,暗暗背過左手。
“十息,冥頑不靈者,死!”
李懷真氣勢陡然飆升近似言出法隨,周遭氛圍頓時降到冰點,勉勉強強算得上六對十,傻子都知道毫無勝算,可齊婆婆始終淡然,葉臣咬牙憋過三息,到第五不免有些動搖,七息一過,即刻傳訊發(fā)問:“叔,是不是要等到最后投降,省著沒面子?”
“我問誰去?說沒說不讓你來?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
張靜初一連三反問,懟的又快又硬,葉臣卡莫卡莫眼睛,被噎的夠嗆,眼看八息將過,干脆省點魂力,當(dāng)?shù)诰畔㈩^上,一聲雕鳴傳來不輸晴空霹靂,接著狂風(fēng)大作煙塵四起。
“雪妍勿惱,看我周亞夫,替你出這口惡氣。”
嗓音蒼而不沉,聲不大卻滿場皆聞,下一刻,黑影罩來遮天蔽日,所有人齊齊仰頭斜視西方,一只巨雕身比戰(zhàn)船凌空懸停,雙翅微扇風(fēng)力驟減,在其背上,當(dāng)前一人素衣白發(fā)身挺如筆,手捋白須慈眉善目,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個教書的老夫子,可背后的一只只戰(zhàn)獸卻推翻一切,竟毫無例外,全是靈獸。
“哼!”
齊雪妍。
“周老頭?”
張靜初。
“我去,周夫子?”
葉臣。
“這老匹夫。”
李慎。
“哼哼,周亞夫,都稱你為圣賢,可別真把自己當(dāng)成圣人,今日在此,我不管你是老情人,或是榮譽會長,想白送靈晶,通通收下。”
李懷真邊說邊抬手握拳,周遭空間都似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