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輸了兩葫蘆的承諾作廢。”
“你輸了再加兩葫蘆。”
“你們四個看住那頭傻牛,放他過來。”
一聲令下四獸停手,冰刺撞角也朝空處射去,若非被擂臺防護抵消,嚴濤就得被撞個正著,戰(zhàn)鋒一躍而出落到丈許處,長槍斜指氣勢逼人。
“要不要送你幾只荒獸契約?”
“少廢話,輸了兌現(xiàn)承諾就行。”
“嘿,你頭犟驢,真該跟李蕭然學學,又不耽誤你當戰(zhàn)士。”
“我樂意,你……。”
戰(zhàn)鋒還想著回懟,哪料葉臣甩手就開干,后話硬被一線疾風懟回去,倉促提槍勉強抵擋,下一刻長刀無華橫斬腰際,不容多想長槍戳地,借力格擋仍震的手臂發(fā)麻雙腳平移,剛站穩(wěn),鐵索盤上槍桿,大力傳來只能順著拉扯咬牙跟隨,倒是亂中覓得一線機會,忍著兩臂酥麻發(fā)力,槍尖抬高直刺對面腰際。
“想得美。”
已占得先機豈會拱手相送,葉臣低喝出聲旋身錯步,長刀翻轉橫掃干凈利落,位置交錯不僅保住自己的腰,還趁機斬向人家的腰,然而戰(zhàn)鋒也非吃素的,重重踏步猛然仰身,標準的回馬槍低過刀鋒捅向大腿,大有絕地反擊之勢。
“終于上當了,這造型,看你怎么拼。”
葉臣邊挑釁邊撒開握刀的手,鐵索轉瞬繃直帶偏槍尖,劃破褲腿帶起一絲血線,痛感幾乎等于零,抄起炎魔盾劈頭蓋臉拍下,戰(zhàn)鋒徹底沒轍,同樣撒開槍桿,一手拄地一手上頂,噗噌一聲幾近貼地,一口老血噴出是又傷又氣。
“快起,收著勁兒吶,別裝死。”
“放屁,咳咳,少說吐出二兩血。”
“上擂不提高警惕,活該,誒先說好,兩葫蘆不欠了,再跟你拼一下戰(zhàn)技算是贈送,免的氣火攻心。”
“靠,我要不要謝謝你。”
“不客氣,接槍。”
交談至此中斷,戰(zhàn)鋒抹去嘴角血漬趕忙接槍,拖地輪轉重巖戰(zhàn)氣勃發(fā),吃過虧馬上長記性,一坐戰(zhàn)氣凝化的大山于頭頂迅速充實,堅硬磅礴之意,足以趨于小成。
“你這貨真沒閑著,三品戰(zhàn)技都初窺門道,我有點會后悔了。”
“哼哼,可惜,沒有后悔藥。”
“把你牛的,好像誰閑著來的,看我挖空它。”
“能做到,護符送你。”
“就等你這句話,先謝了。”
言罷,長刀高舉逆獸瞬間成型,身上逆鱗更加厚重,獸嘴開合黑氣繚繞,猙獰之態(tài)分外醒目,待對面大山處于虛實之間再難寸進,展翅挺起竟模仿出鐵蛋兒的破滅絞殺,頭帶身動順勢沖出,戰(zhàn)峰見狀反倒更加激動,咬咬牙旋身揮槍甩出戰(zhàn)氣大山。
“轟!”
兩相對撞,傳出爆響,逆獸足足小上兩頭,即便猛揮雙翼,仍止不住倒退,好在破滅絞殺漸漸掏進山壁,暫且算是平手。
“小鋒鋒,光能頂牛有屁用,你這初窺的不到家啊。”
“到不到家無所謂,頂死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