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自然看出了自個老婆的不滿情緒。
以往,他可是雷厲風(fēng)行慣了,也我行我素慣了,哪里受過老婆的這些閑氣?
心中對虞美人的不滿愈來愈堆積。
當(dāng)堆積到一定程度,張廠長就再也忍不住地爆發(fā)了。
這日,虞美人侍侯著張廠長大便完,順手拿起張廠長換下的褲子,幫張廠長擦著臟屁股。
張廠長見虞美人那不耐煩的摸樣,便對虞美人說道:“床頭柜上不是有紙嗎?你拿紙給我擦屁股吧?那褲子太粗,勒得我有些疼。”
虞美人一聽,把臟褲子往地面上一扔,雙手叉腰,兩腳退后,沖張廠長發(fā)火道:
“疼疼疼,你就知道疼。
你倒是自己擦呀,為什么總讓我來幫你擦
這么臟的活,你讓我來干,你還在這里說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啊,你說呀?死癱子。”
這一句“死癱子”,把張廠長心底里對虞美人的不滿之火徹底給點燃了!
張廠長抬起頭,雙目死死地盯著虞美人,恨恨地說道:
“姓俞的,你別不識好歹。
這么些年來,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你哪一樣不是花著我的錢
這么些年來,你何曾做過一丁點的事?
連指甲蓋兒那么大的事都沒有讓你做過。
現(xiàn)在我遭難,讓你侍侯一下怎么了難道你不該侍侯嗎?”
虞美人杏眼圓睜,沖張廠長吼道:
“你可別提這些年的事。
這些年,我的青春、我的歲月、我的一切,全都奉獻給了你老張家。
到頭來,我什么也沒得到。
我得到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