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妻她要呆在這向陰引線廠,那咱們就讓她呆著。
咱們就讓她老死在這引線廠里。
咱們不鳥她!
大不了咱們去找過另外一家引線廠里做事。
咱們做工的人,在哪個廠里做事不是做
不一定非得呆在這個向陰引線廠里不挪窩。
她不走,我們走。
她總不可能也跟著咱們去別的引線廠里去做事吧?
放心,流逸,只要你前妻敢跟著咱們到另外的引線廠里做事,我就去跟那個廠里的廠領導說。
讓那些廠領導攔住她,不讓她跟著你進廠子。
這個方法最妥當。”
這番話,把門外的譚前妻聽得銀牙咬得“咯咯”作響。
要不是顧慮到后續問題,譚前妻非得推門闖入,把個譚老頭揍得連譚老婆子都不認識他。
忍得一時之氣,可解天下之憂!
自己不能急!
穩住、穩住啊!
譚前妻輕輕地抬起手,死死地壓住自己快要氣炸的胸口。
她繼續貼在門外聽著。
譚流逸說:
“哎呀,我的好叔叔,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你看我像是做那些違法亂紀的勾當之人嗎?
叔叔,你不相信我,你還能不相信你自己。
你侄兒我可是五好青年,是妥妥的好農民。
放心吧,叔叔。
人不轉引線還轉呢!
我哪里會在我前妻那棵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