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流逸當即石化。
她這是什么論調
她這是什么腦清奇回路
她怎么就、怎么就聽不懂人話呢
她怎么就、怎么就那么固執呢
她怎么就、怎么就那么難以勸說得通呢
唉,自己這是招惹了一尊什么瘟神
這死瘟神!
自己就是不想和她復婚,才跟她講那么多的。
要是想跟她復婚,何需如此多費周章
譚流逸趕緊伸出手掌,放在左胸口上,壓了壓胸中噴出來的火。
爾后,他耐心地勸說道:
“你先起來呀?
哪有人躺著說話的道理
你不起來,那不是耽誤你自己賺錢嗎?
你平時不是口口聲聲地說,你最想賺錢的嗎?
這個夏季,廠里現在還剩幾天上班的時間了,你不趕緊趁這幾天多賺一點錢,到時廠里會放長假的。
廠里一放長假,你就可以帶著兩個孩子游山玩水了。
多美多香??!快起來。”
譚前妻哪會上他的當,兀自躺在那,大爺似地說:
“譚流逸,你以為我現在才認識你
我都認識你好幾年了。
孩子都跟你生了兩個了。
我還能不了解你的尿性
你不就是想先穩住我,讓我打消點火自焚的戲碼。
然后,等我起來了,等我回宿舍去了。你還不是跟之前一樣,我行我素,愛搭不理的嗎?
哼,你這一招,早過時了。
姐們兒今天還就不吃你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