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她有多在乎譚流逸!
她一連串地問著:“譚流逸這死鬼怎么會嘎?是誰把他給嘎了的快說、你快說呀……”
李奔香還以為譚流逸跟人干仗,被人給打傷了、或是怎么的
李奔海說:
“譚小子這回是真的嘎了!
姐姐,你還真說對了,譚流逸就是被咱們引線廠那個何廠長給嘎了的。
還有張廠長,他們三個人,一同被大暴雨給玩嘎了!”
李奔海看不慣張廠長他們幾個,索性說他們三個人全被大暴雨給玩嘎了。
李奔香在那邊不淡定了,急急地問道:“何廠長對譚流逸做什么了奔海,你說清楚一點,我怎么越聽越聽不明白了。你倒是快說呀!”
李奔香的心,咚咚咚的,猶如寺廟上早課前的打鼓聲,一聲緊迫似一聲,一聲更響過一聲。
她趕忙用手按壓住自己的左胸口,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這在乎人的感覺真踏馬的不好受!
偏偏這李奔海還不把話一次性說,都急死她了。
咦,不對啊?
自個弟弟講話,自己還不了解他
自己弟弟所講的話,猶如一堆濕花生。斷然不可全信!
濕花生是什么樣兒的
那是裹著水裹著泥的,重量作不得數。
濕花生,被曬干之后,其水份揮發,泥土剝落,損失重。
好幾斤都只能曬出一斤的重量。
濕花生似的話,能信么?
想想都知道。
思忖至此,李奔香的心便放回了肚子里。
她伸出一只手,把鞋貨架上的新鞋子,一一擺好。
她重新坐了下來。
她也學著弟弟的模樣,語氣悠閑地問:“何廠長多好的一個領導。年輕有為,帥氣多金。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對員工也熱心。譚流逸跟著何廠長,肯定吃不了虧的!對于這一點,我倒是放心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