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苦笑一聲,伸出雙手撫了撫腿,他想跟小何說實話,但又顧忌到自己的父親母親在場,只得模棱兩可地說:“小何,我雙腿被摔斷,能不能治得好?這個問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何廠長聽見張廠長避重就輕的回答,就知道老張是顧忌著他父母在場,不敢說實話。
因此,何廠長就說:“你也不要太擔心,現在科技越來越發達,醫療器械越來越先進。醫術人員的醫術也愈來愈先進。總歸是能治好的。”
張廠長有空無心地說:“但愿吧!”
何廠長轉過身,對張父張母道:“張叔張嬸,你們大老遠的趕來縣醫院,今晚就去住旅館。這病房不好住。你們年紀大了,就別折騰了。”
女護工連忙說道:“等會晚我就帶張叔張嬸去住旅館。”
張廠長亦點了點頭。
何廠長說:“我先回我自己病房去了。有事的話,你們就過來我這邊吧!”
何廠長過來后,譚流逸就坐了起來,問道:“何廠,怎么樣?張廠長那邊的情形如何”
何廠長搖了搖頭,嘆息道:“老張這次可能摔慘了,估計是很難好了。他父母來了醫院,還幫他請了一位護工。”
譚流逸感到奇怪,問道:“他們家還特意請了一位護工那俞經理不來醫院照顧張廠長了”
何廠長說:“咱們以后千萬別在張廠長面前提起俞經理了。估計是俞經理還甩手走人。我看老張那樣子,好像對俞經理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譚流逸平時不喜歡八卦,更不會當著廠領導的面說另一位廠領導的妻子的壞話,可他實在忍不住地評論道:“那天,我看俞經理過來找你要賠償金就看出,那俞經理是想卷錢跑路。只是我作為一個員工,對廠領導的事不便多言而已。”
何廠長揮了揮手,說:“那俞經理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咱們就不說她了。說她也沒什么意思。倒是你,你和李奔香的事,這才是重要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見別人提起自己的心上人李奔香,譚流逸立馬兩眼放光,嘿嘿一笑。
又用手摸了一下頭,說:“還能怎么辦只有等我賺到了錢,去粵省接她回來。與她結婚咯!”
何廠長聽見這話,也正色地對譚流逸說:
“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跟李奔香結婚的話,就千萬要注意與你前妻之間的距離。
你可千萬不能腳踩兩只船。
可別到頭來,兩頭失塌,沒撈著一方。
你是我廠里的得力干將,我可不希望你因為這些兒女長情的事,而鬧出什么不可逆轉之情況來!”
譚流逸一聽這話,也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說:“放心吧,何廠,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何廠長說:“你能記住就好。就怕到時你一心軟,造成兩女受傷的后果。那后果,不堪設想啊!”
譚流逸重重地點頭說道:“也是啊!可不能造成什么那些不好的后果。不過,我唯一對我自己放心的是,我對我那個前妻,確實沒什么感覺了。對于我前妻,她是去是留我真的不在意。”
何廠長說:“最好這樣。否則,你玩不起這樣的感情游戲。”
譚流逸說:“這樣的感情游戲本就不該玩呀!誰都玩不起這種感情游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