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流逸也不例外。
譚前妻可不等他心肝兒發(fā)顫,便厲聲道:
“姓譚的,你甭想著忽悠我。
姑奶奶我可不是被人忽悠著長大的。
你別拿那兩個孩子說事。
到了這種生死關(guān)頭,到了這種厲害時候,你還想把兩個孩子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你還是人嗎?
你肩上的責(zé)任呢
你平日里的擔(dān)當(dāng)呢
你的英雄氣概呢
你的大肚容量呢
你的聰明才智呢
說到底,你也就是一只紙老虎。
中看不中用。
一個妻子如此巴心巴肝地對待你,你卻反眼無情。
你自己說說,你所做的是人干的事嗎?
你自己捫心自問,你這樣做對得起誰
你對得起我嗎?
你對得起你自己嗎?
你對得起我們那兩個孩子嗎?
你對得起你的老父老母嗎?
啊?
你說呀!
你怎么啞口無言了
你怎么變成縮頭烏龜了
你怎么成了一只鵪鶉鳥了
得,你廢話少說。
姑奶奶我現(xiàn)在就問你一句話:
你倒底是還要去廣東省接人不”
譚流逸一聽這硬幫幫的話,一股火氣直沖他的天靈蓋。
今天,為了照顧他前妻的心態(tài),他不得不低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