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獲救的那兩名男修中的一人也上前來拱手行禮道:“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李憨見狀,同樣擺了擺手,剛想客氣地說些什么。
這時,另外一名男修卻是站在遠處,語氣冷淡地說道:“師兄,謝他們做甚,他們擊殺魔修只是為了積分,你真以為他們是真心救我們的嗎!”
此話一出,李憨頓時一陣錯愕,沒想到自己賣力救下來的人,竟然這般想自己,心中不由得有些慍怒。
當然,不滿那名男修的人不止李憨一人,百花宗的三人皆是氣憤地盯著那名男修。
被叫師兄的男修,一臉尷尬地看向李憨等人,卻并未出言呵斥他的師弟,想來在他的心里也有同樣的想法,所以跟李憨道謝,應(yīng)該也只是做做樣子。
“抱歉諸位,我?guī)煹苣晟贌o知,口不擇言了!”被叫師兄的男修再次朝著李憨拱手說道。
李憨瞥了他一眼,頓時沒了脾氣,明知對方不是真心實意道歉,但是人家的禮節(jié)又做到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你能怎么辦,只能當是被人惡心了一回。
“你們走吧,我們?nèi)敍]遇見就是!”李憨的語氣頗為冷漠。
男修聞言,皺了皺眉頭,或許是迫于李憨強大的實力,不滿的情緒只敢表現(xiàn)在臉上,并未多言,悻悻地走了開來。
“真是白眼狼,就不該救他們。”紅衣不忿地說道。
“就是,忘恩負義的家伙!”紅衣的師姐也是氣憤地說道。
李憨搖了搖頭并未開口說話,像是在甩掉這段不愉快的經(jīng)歷。
恢復(fù)平靜后,李憨朝著那名昏迷的魔道修士走去。
可剛到那人身邊,那人卻變成了一塊貼著符箓的木頭。
“逃了?”李憨疑惑出聲。
“傀儡替身符!”紅衣三人走過來,驚嘆出聲。
“看來是被他給逃了,這個魔道修士手段倒是挺多,看來也是個有些背景的魔修!”紅衣接著說道。
李憨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這些魔修實力也不弱,之前十人圍攻四人,本可以輕松獲勝,之所以圍而不攻,應(yīng)該是與逃走那人口中的計劃有關(guān)!”李憨分析道。
紅衣三人聞言,微微頷首,皆是覺得李憨說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