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白洪山的兒子,哪有那么容易死掉!”
話落,黑子落下,贏下棋局!
“白洪山,大白天的鬼叫什么?”
這時,一名風(fēng)韻猶存的美婦從茅草屋內(nèi)走了出來。
白洪山聞言,不由得脖頸一縮,一絲尷尬之色浮現(xiàn)眼中。
美婦雙手叉腰,剛想再說些什么,就看到了門口處站著的白斬天。
美婦雙手垂落,身軀不由得顫抖:“兒……兒子”
話落淚落,那是一個母親見到‘死而復(fù)生’的兒子時的激動與思念。
“阿娘,孩兒回來了!”白斬天哽咽出聲。
“兒子,真的是你嗎?”美婦走上前,雙手死死地抓著白斬天的胳膊,上下打量,好像生怕這是一場夢似的。
白斬天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淚水止不住地涌出:“阿娘,孩兒不孝,讓您擔(dān)心了!”
美婦一把將白斬天擁入懷里,放聲大哭起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旁看著母子相擁的白洪山,鐵塔般的身軀也在微微顫抖著。
“孩子他娘,兒子回來就好,就別在那里跪著了。”
“對對對!我的天兒回來,我應(yīng)該高興的。”
說罷,就拉著白斬天站了起來。
此時的白斬天再也不是什么橫刀斷山河的斬天星君,他就是一個久未回家的孩子,一個讓父母擔(dān)驚受怕的不孝子。
他無比自責(zé),臉上滿是愧疚之色。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白洪山一眼就看出了白斬天的想法。
“天兒,你不必自責(zé),我跟你娘從始至終都不信你自身的消息。”
白洪山篤定的神情,讓白斬天有些不解,雖說他也不希望父母過于擔(dān)憂,但是這些年有兩次差點身死也是真的。
一次是身中煞毒那一次,一次是白家村被李憨救過來的那一次。
那時候,連他自己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為何父母對自己如此盲目相信。
“傻孩子,你忘了這個了?”
白母看到愣神的白斬天,連忙拿出來一塊玉佩,玉佩通體碧綠,散發(fā)出濃郁的綠光,只不過如此完美的玉佩上卻有著兩道裂痕。
“魂玉?我的?”白斬天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