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爹!”
李憨與李楓瞬間飛出接住李道然。
李道然激烈咳嗽,像是受到了重擊。
隨后李道狂一臉氣憤地走了出來,只是惡狠狠地瞥了李道然一眼,便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道狂爺爺!”李憨呼喚了一聲。
李道狂聞聲頓時一震,停了下來。
“哼!”
很快又冷哼一聲,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爹,你沒事吧?”李楓關切地問道。
李道然擺了擺手,示意沒事,不過那頹然的樣子,顯然是心傷大于身傷。
作為小輩的李憨也不知道要如何規勸,只能將李道然扶進房間里去休息。
“有趣!”
正在與白斬天下棋的白洪山,突然嘴角一勾,說了一句。
“阿爹,什么時候,什么場合,你說這樣的話?”白斬天眉頭微皺,輕聲埋怨道。
“嘿嘿,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吧,下棋,我們下棋!”白洪山告饒道。
“不下了,被你搞得什么心情都沒有了。”
白斬天站起身來,有些擔憂地朝著李憨一家人走去。
“誒,這孩子,怎么遇事還是這么毛躁,這盤棋我都要贏了??!”白洪山眉頭微皺,一臉幽怨地說道。
李道然回到房間,便將眾人趕了出去,獨自盤膝打坐起來,看上去像極了獨自舔傷的孤狼。
讓眾人皆為他搖頭嘆息。
就這樣,整個小院在這沉重的氣氛中過了一夜。
第二天,所有人就駕著飛艦離開了仙道盟,踏上了回歸南疆域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