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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后,南京城外,玄武湖畔,江南新軍大營(臨時駐地)。
營寨初立,旌旗招展!空氣中彌漫著木料、泥土與一種新生的氣息!與錢塘江口的血腥死寂截然不同!
校場上,數百名身著嶄新灰色棉布軍服(皇家商會特制)、頭戴范陽笠、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的士兵(原錢塘衛殘兵),正列隊肅立!他們臉上少了麻木與恐懼!多了幾分堅毅與希望!
朱嘯一身戎裝(特制玄色輕甲),立于點將臺上。方正化、王承恩侍立左右。新任江南總兵耿忠(原孝陵衛指揮使)、龍鱗衛教官數人,肅立臺下。
“將士們!”朱嘯聲音洪亮,響徹校場,“今日!爾等不再是腐朽衛所的殘兵敗將!而是我大明‘江南新軍’第一批種子!”
“這身軍服!這頂軍帽!是朕賜予爾等的新生!”
“新軍!新制!新氣象!”
“朕在此!立下新軍鐵律!”
“一、忠君報國!保境安民!此乃…軍魂!”
“二、軍令如山!令行禁止!違者…斬!”
“三、勤學苦練!精武強能!懈怠者…罰!”
“四、同袍同澤!生死與共!背棄者…誅!”
“五、糧餉充足!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凡有戰功!無論出身!皆可擢升!封妻蔭子!光耀門楣!”
“凡有通敵!畏敵!叛國!禍民者…立斬不赦!誅連三族!”
“忠君報國!保境安民!”
“軍令如山!令行禁止!”
“勤學苦練!精武強能!”
“同袍同澤!生死與共!”
“糧餉充足!賞罰分明!”
校場上!數百將士齊聲怒吼!聲浪如雷!直沖云霄!他們眼中…燃燒著前所未有的火焰!那是…被點燃的血性!那是…重鑄的軍魂!那是…對未來的無限期許!
隊列中,徐鳳年穿著與普通士兵無異的軍服,站在王石頭身后。他臉上血污已洗凈,卻留下幾道淺淺的疤痕。他看著點將臺上那玄色的身影,眼神復雜。有敬畏!有恐懼!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激!他…必須…抓住這最后的機會!從…一個兵…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