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劉亦菲螓首枕在皇帝堅實的臂彎,如云青絲鋪陳榻上,嬌顏酡紅,眼角猶帶些許淚痕,卻滿是羞澀與前所未有的滿足。朱嘯輕撫她光滑汗濕的脊背,感受著那肌膚驚人的細膩與彈性,心中亦感驚嘆與滿足。他后宮妃嬪各有風韻,但劉亦菲這般兼具處子生澀與習武者柔韌力量的體驗,確是首次,別有一番極致妙趣,令人回味無窮,食髓知味。
正當劉亦菲嬌慵無力,依偎著皇帝,以為風暴已過時,朱嘯卻俯身在她耳邊,語帶笑意,低聲道:“愛卿這身子骨…倒是比朕想的更為…康健柔韌。習武之人,恢復力想必極佳?”言語間,已帶著明顯的暗示與挑逗。
劉亦菲聞言,剛剛稍褪的紅潮瞬間再次涌上臉頰脖頸,羞得無地自容,聲若蚊蚋:“陛下…您…怎可如此打趣民女…”
“非是打趣,實是贊嘆。”朱嘯低笑,動作卻已開始不安分。
果然,不過片刻,在那雙帶著薄繭的帝王之手與灼熱唇舌的撩撥下,劉亦菲雖羞澀難當,身體卻誠實地再次被點燃。她常年鍛煉的身體氣血充盈,恢復力確勝于尋常女子,加之初嘗情愛滋味,對方又是她傾心仰慕之人,那壓抑多年的情愫一旦決堤,便洶涌澎湃。
于是,梅開二度,梅花三弄。水閣之內,再起波瀾,被翻紅浪,嬌吟喘息較之前次更為熾烈放浪。劉亦菲已漸入佳境,不再全然被動,偶爾生澀卻大膽的回應,更能引得身上帝王愈加興奮。朱嘯龍元滋養的體魄精力無窮,此刻盡顯無疑。
直至更深夜闌,云收雨散。劉亦菲已是香汗淋漓,嬌喘細息,癱軟在龍榻之上,連指尖都無力動彈,眼中水波流轉,媚意橫生,卻帶著飽饔后的慵懶與安寧。
朱嘯心滿意足,輕撫她汗濕的鬢角,語氣鄭重而溫柔:“今日之后,你已是朕的人。朕欲擇日下旨,冊封你為莊妃,賜住…”
“陛下!”劉亦菲卻忽然伸出微顫的手,輕輕掩住他的唇,眼中帶著懇求,“請您…暫且不要…”
朱嘯微怔:“為何?你不愿?”
“不!民女…妾身豈會不愿?”劉亦菲急忙搖頭,依入他懷中,輕聲道:“能得陛下如此垂愛,妾身已是夢中都不敢想。只是…妾身出身微末,驟登高位,恐惹非議,于陛下清譽有損。再者…”她聲音更低,帶著一絲羞澀與期盼,“妾身…更愿與陛下就如方才這般,似…似尋常愛侶,私下多多相處…若即刻冊封,宮中規矩繁多,反而不美。求陛下…允妾身些許時日,容我們…慢慢來,可好?”她仰起臉,眼中滿是真摯與一絲對自由戀愛的向往,這在她所受的教育中是前所未有的大膽念頭,卻在此刻情濃之時自然流露。
朱嘯凝視她片刻,眼中閃過訝異、欣賞與更深沉的憐愛。他沒想到她如此清醒剔透,不慕虛榮,所求竟是這般純粹。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慨然應允:“好。依你。朕便與你…先私下約會。莊妃之位,朕為你留著。待時機成熟,再行冊封。”這“約會”一詞,讓朱嘯的靈魂一怔,仿佛回到了現代世界。
“謝陛下…哥哥…”劉亦菲心中甜醉,再次埋首他懷中。
又溫存片刻,朱嘯方起身穿衣,眼神恢復清明:“夜已極深,朕該走了。今晚之事,你無需多想,亦無需害怕。朕并非寡情之人。”他語氣鄭重,給予承諾。
劉亦菲擁被坐起,搖頭道:“能得陛下垂憐與尊重,已是妾身幾世修來的福分,不敢再有奢求。”她眼神清澈,愛慕中帶著自知與清醒,以及一份剛剛建立的、屬于彼此的小秘密帶來的甜蜜。
朱嘯深深看她一眼,將一枚溫潤剔透的龍紋玉佩放入她手中:“以此為信。”旋即轉身離去。他知道,對于劉亦菲這樣的女子,行動與尊重遠比言語更重要。
他并未返回坤寧宮,而是轉道去了長春宮李貴妃(月蟬)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