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總督盧象升(新任)!江南總兵耿忠!會同皇家商會!即刻籌建江南玄武新軍大營及各處分營!張貼告示!廣募新兵!嚴加選拔!寧缺毋濫!”
“凡有…陽奉陰違!暗中阻撓!克扣遣散銀!侵吞衛(wèi)所資產(chǎn)者…無論何人!何位!龍鱗衛(wèi)…皆可…先斬后奏!”
“臣等…遵旨!”趙鐵柱(龍鱗衛(wèi))、畢自嚴、王在晉、盧象升(代表)齊聲應(yīng)諾!聲震殿宇!
馮國勝等守舊派勛貴…面如死灰!癱軟在地!他們知道…大勢已去!皇帝…這是…鐵了心!要…徹底鏟除衛(wèi)所這顆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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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各府,衛(wèi)所軍營。
往日死氣沉沉的衛(wèi)所軍營,此刻…如同炸開了鍋!
“裁撤衛(wèi)所?!”
“發(fā)遣散銀?!”
“歸籍為民?!”
“新軍?招募良家子?俺…俺能去嗎?”
恐慌!迷茫!憤怒!希冀!種種情緒蔓延。
“兄弟們!聽俺說!”臉上帶疤的百戶王石頭(原錢塘衛(wèi))站在營房前,大聲喊道,“錢塘衛(wèi)…就是前車之鑒!衛(wèi)所…爛透了!當兵…吃不飽!穿不暖!打仗…就是送死!朝廷…現(xiàn)在給遣散銀!還給條活路!讓咱們…回家!”
“想當兵!想報仇!想…光宗耀祖的!就去…報名新軍!新軍…糧餉足!軍紀嚴!練真本事!殺真倭寇!有戰(zhàn)功…真能升官發(fā)財!比在這…混吃等死…強百倍!”
“俺…王石頭!已經(jīng)報名了!明天…就去南京新軍大營報到!有血性的…跟俺走!”
“王百戶!俺跟你去!”斷指士兵李二牛(原錢塘衛(wèi))吼道。
“算我一個!”
“俺也去試試!”
龍鱗衛(wèi)“選鋒營”在指揮使趙鐵柱的率領(lǐng)下,如同煞神般進駐各衛(wèi)所。雷厲風行!登記造冊!收繳軍械!查封營房!清點田產(chǎn)!發(fā)放遣散銀!凡有鬧事者…當場鎖拿!嚴懲不貸!在鐵血手腕下,衛(wèi)所裁撤…雖有小股騷亂,卻…并未掀起大的波瀾!腐朽的衛(wèi)所制度…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迅速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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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外,玄武湖畔,江南新軍大營。
營寨飛速擴建!皇家商會的工匠們?nèi)找冠s工!營房、校場、靶場、火器庫…拔地而起!空氣中彌漫著木料、泥土與…昂揚向上的氣息!
營門外,人山人海!精壯的農(nóng)家子弟、孔武有力的碼頭工人、眼神堅毅的獵戶、心懷報國之志的寒門學子…蜂擁而至!
“排隊!排隊!都排好隊!”
“姓名?籍貫?年齡?有何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