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返回坤寧宮,而是轉道去了長春宮李貴妃(月蟬)的住處。
宮內燈火未熄,李月蟬正卸去釵環,準備就寢,見皇帝突然駕臨,又見他龍袍微皺,發間似沾夜露,身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屬于坤寧宮也不屬于長春宮的淡雅香氣,心中了然,卻不點破,只嫣然一笑,迎上前:“陛下怎么來了?臣妾還以為陛下今夜宿在坤寧宮呢。”
朱嘯伸手將她攬入懷中,嗅著她發間熟悉的馨香,笑道:“怎么,不歡迎朕?”
“臣妾豈敢。”李月蟬嬌笑,眼波流轉,柔順地依偎在他懷中,“只是有些意外罷了。陛下飲了酒?可要臣妾伺候沐浴解乏?”
“好。”朱嘯從善如流。
長春宮的浴池引有溫泉水。霧氣氤氳中,李月蟬僅著輕紗,親自為皇帝擦背按摩。水汽朦朧,玉體若隱若現,氣氛曖昧撩人。朱嘯連日操勞國事,方才又與劉亦菲一番纏綿,此刻在溫泉與美人柔荑的服侍下,放松下來,卻也被李貴妃大膽的挑逗再次引動情火。
他轉身將佳人拉入懷中,溫泉水波蕩漾,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又是一番顛鸞倒鳳,被翻紅浪。李月蟬性情本就嬌憨大膽,于床笫間更是風情萬種,極盡逢迎,與劉亦菲的生澀嬌羞截然不同,別有一番蝕骨滋味。
事畢,朱嘯擁著李月蟬躺于榻上。李貴妃玉指在他胸膛畫著圈,似無意般輕語:“陛下今日似乎格外…興致高昂。”
朱嘯閉目,淡淡道:“收復臺灣在即,國事順遂,心情自然舒暢。”他并未多言劉亦菲之事,并非刻意隱瞞,而是覺得無需特別言明。帝王雨露,澤被四方,本是常事,何況他待后宮諸人皆不算薄。
李月蟬何其聰慧,見皇帝不欲多言,便乖巧地不再追問,只是柔聲道:“陛下心情舒暢便好。臣妾只愿陛下永如今日,龍體康健,精力充沛。”說著,纖手又不安分地向下滑去…
朱嘯失笑,握住她搗亂的手:“你這妖精,還不滿足?朕明日還要早朝。”
“陛下真龍天子,自是精力無窮…”李月蟬嬌嗔著,再次纏了上來…
翌日清晨,朱嘯神采奕奕地離開長春宮,仿佛昨夜連御二女的并非是他。龍元滋養的軀體,賦予了他遠超凡人的精力。
而在水閣中醒來、回想起昨夜旖旎如同夢境的劉亦菲,在羞澀甜蜜之余,也發現枕邊多了一枚溫潤剔透的龍紋玉佩,乃皇帝隨身之物。她將玉佩緊緊攥在手心,貼于胸口,感受著那份沉甸甸的榮寵與承諾,眼中淚光混著笑意,心中最后一絲不安也煙消云散,只余下對皇帝更深的傾慕與忠誠。
乾清宮內,朱嘯處理完幾件緊急政務,目光再次落于臺灣輿圖之上。柔情蜜意雖美,卻從未動搖他心中最重要的目標——開疆拓土,強盛大明。收復臺灣,驅逐西夷,已進入最后準備階段。一場跨海征伐的風暴,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