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聰。」
「以后不要喊我爸爸了。」
他眼神認(rèn)真,告訴小聰和許夏。
「我這輩子只有溫瓷一個女人,只有溫瓷生下的孩子才是我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才能喊我爸爸。」
許夏愣住。
小聰已經(jīng)開始哭。
許夏馬上拉著小聰:「不要哭了,肯定是你不乖惹的叔叔不高興。」
以前,看著小聰哭,他總是心軟,現(xiàn)在卻只覺得心煩,喊道:「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你經(jīng)常來。」
「我老婆不高興。」
韓星爍逐客意思明顯,許夏擠出笑容向前:「星爍…」
「不要碰我!」
韓星爍反應(yīng)過激,小聰馬上大罵:「不許你打我媽媽!」
小聰急著上前,手里快遞碎在地上,殷紅的血液順著快遞袋流出來,小聰大叫。
「血!」
「是血!」
許夏馬上抱起兒子往后退,韓星爍卻如遭雷擊,僵在當(dāng)場,他看著快遞單上我的名字,心頭涌上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匆忙抱起快遞拆開,就看見里面玻璃罐里,躺著一個還未成行的胚胎。
是我們的孩子。
是我送給他的那份禮物。
胚胎旁。
是染了血的離婚協(xié)議。
我已經(jīng)在姓名欄上簽好了字,他不可置信看著離婚協(xié)議,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聽到手機鈴聲,我專屬鈴聲響起,他急忙去接,顫抖著聲音喊我。
「老婆。」
我已經(jīng)不會再因為韓星爍,而感到錐心刺骨的心痛了,好像從醫(yī)院出來,斬斷了我們之間最后一點聯(lián)系,我的心,就也跟著死在了那天。
我聽著韓星爍顫抖著聲音喊我。
「老婆…孩子,孩子怎么沒有告訴我…」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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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孩子…」
「我要是知道,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