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還焦急亂轉的鐘馗,陳青問:“鐘馗,煉制云袍干什么?”
“云袍?回家啊!”
“不穿云袍怎么回家?”
回家?!
這下陳青不樂意了。
你,是我的鬼寵!
血月了還得靠你呢!
“大仙,大仙!”畫皮又焦急呼喚:“您留奴婢一命!奴婢知道很多鬼的靈引!奴婢指著地藏王起誓,一定盡心盡力服侍您!”
陳青動搖了。
云袍聽著很帶感,但一來鐘馗很不靠譜,連穿鞋都不會,這種聽起來高難度的東西很懸。
二來,真的煉制成了,鐘馗跑了怎么辦?
就像這一次,自己沒有命令,他自己從鎮魔塔內爬了出來。
要是他拍拍屁股消失了咋辦?
想到這里,陳青拿到了鎮魔塔。
昆吾刀血紋浮起,一刀!
只是……
沒有反應。
畫皮又輕又薄,感覺隨手就能一撕兩半,但竟然連昆吾刀都砍不穿。
“咦?”
陳青有些驚訝。
“若我身體不強韌,也無法煉制成云袍了。”
畫皮的語氣從祈求,變得冷淡了起來。
“是嗎?”
陳青也是冷笑,看了看外面:“不知太陽底下曬曬,會如何?”
畫皮一怔,頓時又哀求起來:“大仙!大仙!奴婢錯了!錯了!”
陳青掂了掂鎮魔塔,“我殺死的東西,就能收入鎮魔塔中。但現在問題來了,怎么把你殺了呢?”
“不不不不,”畫皮頓時抗拒起來:“大仙,您將我收為鬼寵吧!我一定聽話!”
陳青搖頭。
黑獄契鬼術太危險,自己賭上一切契約鐘馗,是不得以為之。
而且,如果自己死了,鎮魔塔里的鐘馗自然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