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蘇曼卿的臉色瞬間煞白,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柳建成,你究竟要干什么?”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父母都是蘇曼卿最大的軟肋。
柳建成見她果真失去了鎮(zhèn)定,于是臉上的笑意更加惡劣。
“蘇曼卿,你說我要是往西北農(nóng)場那邊寄一封舉報信,說他們私藏金條,會怎么樣呢?”
“我聽說那邊的工作強(qiáng)度特別大,糧食也緊缺,再真真假假地調(diào)查一下私藏金條的案子,無論調(diào)查結(jié)果是真是假,估計最后不死也得扒層皮。”
“你說一直在滬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老兩口在這種境況下,會不會精神崩潰呀?”
聽完這些話,蘇曼卿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咬牙切齒地說道。
“柳建成,你真卑鄙!”
柳建成被她罵笑了。
“跟你說實話,你私藏金條的事情,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捅出來。”
“是張小蘭那個蠢貨擅作主張,險些壞了我的大事。”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只要你乖乖地交出金條,我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你過你的日子,我干我的革命。”
“可你如果不交,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弄死你。”
見他勢在必得的模樣,蘇曼卿冷冷一笑。
“想要金條?做夢去吧!”
“我說過,我沒有就是沒有。”
“我蘇曼卿行得端坐得正,不怕你的威脅。”
“有本事自己把金條搜出來。”
說完,蘇曼卿繞過柳建成,直徑朝廣播站的大院走去。
看著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柳建成譏笑道。
“死鴨子嘴硬,那咱們就走著瞧。”
早上被柳建成這一鬧,蘇曼卿一上午都魂不守舍。
從沒出過錯的她,一篇稿子連著讀錯了好幾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