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想讓鄭陽陽來幫你擦洗?”
一聽“鄭陽陽擦洗”,顧云騁震驚的瞪大雙眼。
“你胡說什么呢?”
“她可是個女同志,怎么可能會讓她來幫擦洗?”
見這個男人還在狡辯,蘇曼卿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沒有證據怎么可能會胡說呢?”
“是鄭陽陽她自己親口說的,在我來之前,她天天都會過來照顧你。”
“護士也說了,之前都是照顧你的人幫你擦洗的。”
“除了她鄭陽陽,還能有誰?”
聽是這么回事,顧云騁無奈地苦笑一聲。
“天啊,我快被冤枉死了!”
“鄭陽陽所說的照顧是天天在我耳邊念亂七八糟的詩,說莫名其妙的話。”
“別說給我擦洗了,就是擦臉都沒有。”
“我們倆根本就沒有肢體接觸。”
“至于護士口中那個所謂照顧我的人,是部隊的戰友。”
“在你來之前,組織上每天都會派一位戰士過來照顧我。”
說完這些,顧云騁長舒了一口氣。
原以為能洗清自己的冤枉,萬萬沒想到蘇曼卿突然問道。
“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顧云騁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
“我雖然昏迷了,但意識還是有的。”
聽到這話,蘇曼卿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之前夜里我幫你處理那個的時候,你是有意識的。”
“怪不得你會有反應。”
此話一出,顧云騁徹底懵了。
她把自己認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