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她專門安排了個小桌子呢,桌子上放著一本啟蒙的千字文,教課的老師則是南書。
此刻的南書略崩潰。
“露結(jié)為霜,露和霜這兩個字怎么就一樣了啊?”
姜云歲咬著手指頭,皺著小眉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辨認(rèn)了片刻。
“好像是有點不一樣的哦。”
南書:“那分明是很不一樣,露的下面是路,道路的路,霜的下面是相,相與的相。”
姜云歲小臉茫然,眼神清澈且愚蠢:“你說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南書想要吐血了。
“你……”
紀(jì)宴安抽空看了眼,直接評判:“朽木不可雕也。”
還好不是他在教,不然怕是得氣得毒發(fā)。
姜云歲:聽不見聽不見,肯定不是說的我。
南書就不相信了,擼起袖子再戰(zhàn)。
“來,先跟著我讀,你給我把這千字文背下來!”
后面那幾個字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姜云歲縮著脖子,感覺南書那眼神想掐死自己。
讀書讀得暈乎乎的,姜云歲心里哭唧唧,當(dāng)人類怎么那么累啊,一點都不想當(dāng)人類了qaq
她背不下來啊!
就在姜云歲快崩潰的時候,耳尖的她聽到有人給紀(jì)宴安匯報說那些人販子行動了。
她立馬站起來,踩著小碎步噠噠噠小跑著到紀(jì)宴安面前。
“我要去,快帶我去。”
這里真是待不了一點了。
太折磨她這只小蘑菇了。
紀(jì)宴安看她仰著小臉看自己,雙眼亮晶晶地透著幾分急切。
他嘴角上揚笑了下,手指更是不客氣的捏著她軟軟的臉蛋。
“你這腦袋瓜,怎么就裝不進(jìn)去知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