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晉:“廢話那么多干什么,你們都老實點別出聲,外面那些山匪要是被引來了我們能跑你們可就不一定了。”
這個是直接威脅。
紀宴安:“沈青竹,你那些小寵物能用嗎?”
沈青竹微微一笑:“當然。”
說話間,他的頭發間跑出來兩條小蜘蛛。
宋晉嗤笑一聲:“誰能想到我們當中看著最溫和無害的,卻是最毒的啊。”
沈青竹臉上笑容不變:“彼此彼此。”
雖然拌嘴,但手上的動作可沒停下來。
不大會功夫,外面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嗯,兩個守門的被毒暈了。
南墨把門打開,那兩個守門的已經七竅流血死了。
他把兩個人拉了進來。
紀宴安:“兩個人把衣服換上小心些混進去。”
南墨第一個站出來:“我換。”
終于能脫掉這讓他渾身刺撓的衣服了。
范河:“我,我也……”
宋晉踢了他一下:“你什么你,你有武功嗎?”
范河委委屈屈地把手縮了回來。
紀宴安:“沈青竹,要麻煩你在這護著點了。”
“沒問題。”
他對身上這身裙子倒是適應得最快的,因為他五歲后就在苗疆長大,苗疆的男子穿的衣服也有點少。
玩蠱的女子更受歡迎,所以玩蠱的男子也比較偏向于穿那種偏中性的衣服,他也穿過。
南墨和宋晉匆匆換好衣服就往外走,找機會下迷藥去了。
另一邊,紀貳他們在姜云歲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個密道。
剛開始還順利,但是到盡頭的時候密道口有人守著。
只一個照面,他們就和對方打了起來。
“是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