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河激動道:“難不成這附近還有白云土礦!”
“這這……要是能自己燒瓷器,那就能換給西域人和草原人,那可賺錢了,成本還比從中原運送來的低?!?/p>
中原道漠北太原了,且路上危險重重,敢來這邊的商隊少之又少。
瓷器又難以運送,這東西易碎,那馬車磕磕碰碰的一不小心就磕壞了,比起瓷器,那些商人更愿意運送絲綢茶葉這些。
所以一般能完好無損道漠北的瓷器價格都很貴,但很少,一直以來都是供不應求的狀態。
若是他們這邊自己能產瓷,那就能掌握這邊的瓷器市場。
范河能想到這些,在場的其他聰明人又怎么能想不到呢。
一時間,大家心里都火熱了起來。
宋晉摸著下巴,目光落到了某個正在面壁思過,渾身刺撓這里扣扣那里扣扣,腳丫子也不閑著這里踢一下那里踢一下的小孩身上。
“這小孩到底是倒霉還是幸運???”
紀宴安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一言難盡起來。
你說她倒霉吧,每次都能歪打正著,碰到對他們來說算好的事。
你說她幸運吧,每次都狼狽還受點傷。
突然感覺背后火辣辣的,姜云歲小心翼翼地扭頭一看。
好幾雙眼睛盯著她,給她嚇得皮子一緊。
她偷偷畫自己打老板的事情被發現了?
趕緊扭頭,手忙腳亂的在墻上擦了起來。
紀宴安瞇著眼睛走過去,直覺那小東西在干什么壞事。
然后看到了某小孩畫的‘大作’。
小家伙一邊著急的擦著,嘴里還嘀嘀咕咕的:“擦不掉,怎么擦不掉?!?/p>
“被紀宴安看見就慘了。”
紀宴安:……很好,他知道那丑得出奇,有腦袋有胳膊有腿的東西畫的是誰了。
“姜,云,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