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會說文解夢,算是相術(shù)的衍生分支。
“就是……就是那種青春期才做的夢,我夢見和你在一起,然后醒來以后,就去洗澡換衣服了。”
葉聽瀾低垂螓首,小手輕撫著紅熱的臉頰,羞怯不已道。
丈夫無能又出軌,她潔身自好,獨(dú)守深閨,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到過快樂的滋味。
“這可能是一種心底暗示吧,畢竟聽瀾姐,你與丈夫分居已經(jīng),七年之癢,難免有些異常。”
“再說了,這也不算是噩夢,你也不必覺得羞恥,都是正常現(xiàn)象。”
陳小寶笑了笑,柔聲安撫道。
他還以為什么事呢,原來只是做夢啊。
“可是……我這幾日,一連好幾天,都做了與你相關(guān)的夢,導(dǎo)致我醒來身軟無力,精力匱乏,整個人像是病了般,懨懨不寧。”
“這不是噩夢,卻比噩夢還要可怕。”
葉聽瀾抹了抹困倦的臉頰依舊愁眉不展。
她是怕了,想著可能是壓不住對陳小寶的喜歡,只要得到他,或許就能解了夢魘吧。
于是,便把他約過來,嘗試著排憂解難。
“夜夜如此,所做的夢,沒有區(qū)別?”
陳小寶面色一凝,認(rèn)真的詢問道。
正常情況下,人很難做同樣的夢。
“我也很疑惑,但每天晚上都夢見了你,然后便昏迷不醒,一醒來就渾身無力……”
“小寶,你說,我會不會撞邪了,還是太想你了?”
葉聽瀾蹙著眉,捂著顫抖不安的胸口,盡顯擔(dān)憂。
她也是病急亂投醫(yī),才想著尋求陳小寶幫助。
最不濟(jì),還能嘗點苦頭,也好比夢中的不切實際。
“你不是撞邪了,而是中蠱了!”
陳小寶面色一肅,認(rèn)真的分析道。
他對南疆的蠱蟲也小有研究,了解情況后,對付起來也會得心應(yīng)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