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武癡是個慣犯,修行了不少武術,上門踢館二話不說打死了館主,還留下血書挑釁羞辱。”
“跆拳道館,形意拳館,還有泰拳館,已經(jīng)有三家館主被殺。”
劉云溪美眸一凝,郁悶的喝了一口啤酒。
這件事在武術界鬧得沸沸揚揚,他既然毫不知情,看來真的不混圈子。
“你不會是想讓我?guī)湍阕サ竭@武癡吧?”
陳小寶碰了杯,喝了一口啤酒,詢問道。
他倒是不介意,但是得有空才行。
最近還要考駕照,抽空布置聚靈陣,還要照顧寶貝女兒,疼愛未亡人妻,這時間逼得太緊,壓得陳小寶無法喘氣。
“這倒沒有,武癡太過危險,已經(jīng)有不少名家大師都慘遭毒手,我怎敢讓你以身涉險?”
“我見你武藝高強,還以為是某個大師的高徒,怕你被武癡這瘋子給盯上,平白被害了性命。”
“既然你不是武術界的人,那武癡也不會對圈外人下手,不過仍要當心。”
劉云溪喝了一口清涼的啤酒,神色認真的提醒道。
她可不是莽撞的女人,不可能讓外人以身涉險。
武癡可是亡命兇徒,反偵察意識又強,接連殺死多為成名已久的高手,可不是什么善茬。
陳小寶就算再厲害,估計也不是武癡對手。
“我會小心的。”
陳小寶笑了笑,認真的點頭道。
他心中提了警惕,看來江城最近有些不安寧。
“不過,如果將武癡早日緝拿歸案,我也就用不著提心吊膽。”
“唉,這武癡囂張之外,還過于謹慎,我們根本無法鎖定他的落腳點,只能等著他再次犯案時,趁機抓捕。”
劉云溪喝了一口悶酒,俏臉上盡是愁云。
她這個隊長任務不輕,也一直在壓力自己。
不將歹徒抓捕歸案,她連休息的時候都有愧疚感。
“不知劉隊可有這武癡留下的貼身信物,比如頭發(fā),衣服,只要沾染了氣息,我都能通過占卜,找到他的去處。”
陳小寶笑了笑,想要幫忙。
當然,前提是美女警官信得過。
如果覺得他胡攪蠻纏,還是別添麻煩為妙。
“有是有,不過你要這個干什么?”
劉云溪有些不解,卻還是從包包里拿出一袋封裝好的信物。
“給,這是武癡手背上扯落的繃帶。”
陳小寶接過,打量著手中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