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那只開的正艷,而身旁是兩個差不多的花骨朵。
老太太的剪刀對準了最中間開的正艷的那朵玫瑰連根剪下。
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
咖啡廳!
蘇樂言剛殺青了一部劇。
今天剛好是岑予衿去探監的日子,蘇樂言每次都跟她一塊去,就約在了經常來的咖啡廳喝下午茶。
想著喝完下午茶,和往常一樣去商場買點東西再過去。
岑予衿到的時候,蘇樂言已經點好了她慣喝的熱海鹽芝士拿鐵,正捧著杯子暖手。
“這里!”蘇樂言沖她招手,待岑予衿走近,目光在她身上轉了一圈,才笑著打趣,“裹得這么暖和,像只軟糯糯的北極兔。今天這身溫柔得能掐出水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約會的。”
岑予衿今天穿著一件燕麥色的羊絨雙排扣大衣,版型挺括卻不失柔和。
敞開的衣襟露出內搭,一件米白色的高領羊絨毛衣,下身搭配著淺杏色的直筒羊毛褲,褲腿微微蓋住鞋面。
脖子上隨意繞著一條奶白色的蓬松羊毛圍巾,襯得她未施粉黛的臉愈發小巧,整個人看起來干凈利落,像是冬日里一杯升起裊裊白霧的熱牛奶,溫暖又柔和。
以前的岑予衿最喜歡穿裙子了,可周時越回來之后她再也沒穿過。
岑予衿無奈地笑了笑,被室溫暖意熏得微紅的臉頰顯得氣色很好,在蘇樂言對面坐下,將同色系的羊絨手套放在一旁,“外面風大,冷得很。”
蘇樂言立馬把手里的拿鐵推到她面前,“剛點的快喝點的暖暖身子。”
岑予衿看了一眼面前的拿鐵搖了搖頭,“我不能喝拿鐵。”
蘇樂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每次來都點他們家的拿鐵,今天你居然跟我說不能喝?”
岑予衿輕輕招手喚來服務員,低聲將桌上的拿鐵換成了一杯熱牛奶。
蘇樂言疑惑地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岑予衿將溫熱的白瓷杯捧在掌心,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撫上依然平坦的小腹,唇角漾開一抹極溫柔的笑意。
“言言,”她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么,“我懷孕了。”
蘇樂言猛地睜大眼睛,張開的嘴巴半晌沒能合攏,手里的小銀勺“叮當”一聲掉在咖啡碟里,濺起幾滴褐色的液體。
她像是沒察覺,只是死死盯著岑予衿,滿臉的難以置信。
不敢聽到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你……你說什么?”蘇樂言的聲音陡然拔高,又急忙壓下去,身子前傾幾乎要越過桌面,“懷孕?誰的?周時越的!什么時候的事?多久了?你怎么現在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