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說完兩字,在那一刻,竟然第一次流露出難以掩飾的緊張,雖然她強裝鎮(zhèn)定。
但事實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她在學校貼吧開盲盒,約了個舔的。
國外思想不像國內(nèi)這么封閉,即使她是處女,看多了三級片,也會有生理需求。
但她又不想隨隨便便躺哪個男人身下,所以就約了個只舔不做的服務。
她不知道對方的長相,也不知道對方合不合她眼緣。
她能確定的是,對方有相當詳細的體檢資料,他沒病。
他告訴她,“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一百五。”
林霧約的那天,還擔心他騙她的,房間里關了燈,連窗簾都緊緊拉上,當他推開門進來時,她慶幸還好他沒騙她。
確實身高身材在線,但并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為了不出戲,她遞給他黑色眼罩,林霧就那樣享受著那個男人的唇舌伺候。
直到他想用舌頭鉆進去,她告訴他,“不可以。”
那個男人很本分,她不愿意的,他及時制止。
等到口完,他還讓她幫他擼,她也不愿意,就像提起褲子便跑的那種人,穿了衣服推開門出去。
他和她互相只知道各自的英文名,到她回國,再來到蕭市前,秦征聯(lián)系上她。
說當年幫她舔的是他。
所以,才有后來她跟他約那一次。
林霧思緒飄飛了好一會兒,她才回神,忽然問他,“湛瀾時,你被溫禾口過吧。”
她也是隨意一問的口吻。
湛瀾時還沒回答,林霧看到他動作一滯,罵一句,“臟東西。”
越想越郁悶,她眼睛像毒箭一般射向他,“還寶寶。”
湛瀾時微抬下頜,“有沒有可能不是我備注的?”
這話剛落,林霧眼睛里透出一絲鄙夷,“哦,她連你手機密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