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謝爾沒有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而是選擇了一套純黑色的西裝,頂多有點收腰,鶻翼與他相同,也是一套同款的黑色西裝。
“阿謝爾,你看上去臉色有點蒼白。”
對于鶻翼的問話,阿謝爾給出一個半真半假的理由:
“昨晚老是做夢,感覺我一整晚都在做運動,好累啊。”
阿謝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睡眼迷蒙地望著著全身鏡前的自己。
鏡子里出現一位年輕的銀發男子,一身純黑色的筆挺西裝,搭配款式簡單的白色襯衣,領口空空如也,還未系上領帶,形狀優美的鎖骨顯露無疑。
銀白色的長發配上黑色西裝,依舊俊美逼人,但額外帶上一點冷酷的風格。
唯一的不足之處在于,銀發男子的臉色較為蒼白,眼角眉梢更是難掩疲憊之色。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夢里面的伊比利安——那個與阿謝爾長相相同的俊美男人。
不知為何,伊比利安昨天晚上格外瘋狂,在夢里,強迫阿謝爾與他玩了一晚上的臍橙游戲。
剛入夢,阿謝爾便躺在一張華麗的四柱大床上,渾身無法動彈,因為他的四肢皆被鎖鏈所禁錮。
兩人坦誠相見,面對略顯驚訝的阿謝爾,伊比利安微微一笑,沒多說什么廢話,見面就開干。
每當阿謝爾打算開口說話的時候,伊比利安便會立馬把他的嘴堵住,用靈活的舌頭堵住了阿謝爾滿肚子的疑惑。
阿謝爾一開始還試探性掙扎了幾下,后來,因為真的比較舒服,他也就漸漸不再反抗。
由于阿謝爾的四肢都被鎖鏈所禁錮,無法起身,一切都是由伊比利安主導的。
今年剛滿十八歲的阿謝爾,自然是第一次嘗試到這種新奇的體驗——他們以前從沒玩過臍橙。
十八歲少年的心,變得特別快。
這會兒,阿謝爾覺得臍橙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一直戴著觸感冰涼的金屬手銬和腳銬,感覺怪怪的,雖然阿謝爾也說不出哪里怪。
但考慮到,前一天晚上的夢中,阿謝爾的腳腕上便出現過腳銬,這一次,即使手銬、腳銬加在一起,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阿謝爾猜測,這些特殊的金屬制品,極可能是伊比利安的特殊癖好。
男朋友的特殊癖好,雖然有點兒怪,但也用不著反抗吧?
如果反抗的話,那算什么情侶呢?
在阿謝爾樸素的觀念里,情侶之間,應該是相互包容理解的,他感覺之前伊比利安一直在遷就自己,那么,這次換他來遷就對方,豈不是很正常嗎?
更何況,伊比利安可是阿謝爾的初戀。
于是,第一次談戀愛的阿謝爾,選擇默默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