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熟客”這個詞匯,但很快,他話語一轉(zhuǎn),
問道:
“阿茲拉爾,
你對我們的生意,是個什么看法呢?”
“不是我們的生意,你的生意自己干,
我現(xiàn)在忙得不行。”
阿茲拉爾對于“我們的”表示抗議,誰跟你是“我們”,他只想和銀發(fā)美人說“我們”這個詞匯。
誰知,埃德加不再提生意的事,話題一轉(zhuǎn),聚焦到了阿茲拉爾身上。
在昏暗的燈光下,埃德加那張俊朗的面容沒有什么表情,顯得莫名的陰森。
他一只手摸著下巴,另一只放在身下,不知在干些什么,下一刻,埃德加自然而然地調(diào)笑道:
“哈哈哈,好多薔薇花,你不會在花園吧?難道,忙著touqing嗎?”
對方一提起“touqing”這個詞匯,阿茲拉爾瞬間感覺自己怒火中燒。
他倒是想touqing,但令人感到悲傷的是,他想要touqing的對象,壓根沒答應他。
“閉嘴,我一個人怎么touqing?”
此言一出,貌似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緊接著,阿茲拉爾帶著一股幽怨的語氣說道:
“我最近找到了我的真愛,可惜他家的家教比較嚴,身旁還有一個礙事的保姆機器人守著。”
不過,“真愛”這個詞匯一出,瞬間便遭到對方無情的嘲笑。
“什么叫真愛啊?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哈哈哈”的大笑聲,虛擬顯示屏內(nèi)傳出混雜在一起的其他幾道聲音。
阿茲拉爾聽見一道明顯的吞咽聲,緊接著便是驚呼聲,聽不出男女,卻能感受到一種過于嬌媚且?guī)в叙つ伕械臍庀ⅰ?/p>
此刻,阿茲拉爾唇角下撇,他其實不怎么喜歡接這位同行的通訊視頻。
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埃德加這家伙毫無禮義廉恥之心,老是一邊接客,一邊用視頻通訊聯(lián)系其他人。
一點兒也不顧其他人的死活,有時候,別人還要被迫看一場活春宮,雖然是免費的。
埃德加這家伙,有一種特殊癖好——他擁有強烈的性癮。
雖然他自稱是輕微程度的性癮,但他因為性癮都淪落到一邊當殺手,一邊還要當男妓的份上,這還算是輕微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