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測,伊比利安估計有真心……真心想囚禁他。
呵呵,阿謝爾都看透了。
這一次,就算伊比利安演出一朵花來,他都不會相信,更不會動搖。
換句話說,現在的阿謝爾,已經懶得和伊比利安這個前男友糾纏,他現在已經有了實習男友阿茲拉爾,再和前男友藕斷絲連可不是他的作風。
阿謝爾不想一邊吃著碗里的,還一邊看著鍋里的,他不是腳踩幾條船的海王,用不著這樣干。
退一萬步講,就算阿謝爾未來想當海王,那他也不會吃“回頭草”,海王的海里未必要有前任這種生物存在。
“隨便你,我管你真不真心,你喜歡愛誰就愛誰,反正與我無關,我們已經分手了。”
對于阿謝爾如此冷淡的拒絕,伊比利安心中并不是很意外。
相處這么久,伊比利安早就知道他的戀人是這樣固執的人,簡直固執得可愛。
然而,伊比利安心中始終存在一絲絲僥幸,人都是這樣,即使心里已經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可還是要假裝欺騙自己——欺騙自己對方可能回心轉意。
伊比利安早已通過酒店監控畫面看見那個黑發奸夫今晚走進了阿謝爾的房間,直到現在都沒出來……
這意味著什么,伊比利安不用猜都知道,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天雷勾地火,不滾到床上是不可能的。
將心比心,要是他和阿謝爾一起待在酒店房間里這么久,估計都深入淺出不知道好幾遍,所以,伊比利安不相信這兩人能老老實實地躺一張床,這怎么可能?又不是養胃。
面對阿謝爾和奸夫在今晚已經上床的事實,自覺遭遇背叛加綠帽雙重打擊,伊比利安的怒火一直沒停過,氣過頭了的他,現在變得異常冷靜。
至于阿謝爾的保姆機器人鶻翼也跟著進了房間,伊比利安并不當回事,機器人而已,說不定是被阿謝爾喊進去充當情趣用品,不足為慮。
遺憾的是,自從那個保姆機器人進入阿謝爾臥室后,伊比利安發現臥室的監控畫面被切斷,估計是保姆機器人搞的鬼。
在今天這個特殊的背叛之夜,伊比利安來找阿謝爾,這是他給阿謝爾的最后一次機會,假如阿謝爾真的肯回頭,那么此前阿謝爾所做的一切錯事(特指給伊比利安戴綠帽子),伊比利安都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伊比利安自覺大度到他這個份上的,這世界上估計都沒幾個人,正常做法,應該是狠狠懲罰已經背叛的伴侶。
比如,伊比利安的某一個表妹就把背叛她的丈夫送到實驗室,改造成半人馬,連做人的權利都被完全剝奪。
對于帝國貴族而言,懲罰已經背叛的伴侶,將對方變成半人馬,說實話,手段已經很輕了。稍微重一點的,像是酷刑、拍賣、交換、送去地下場所等反復折磨手段,再重一點的,還有其他有趣玩法。
至于像伊比利安這樣根本舍不得對伴侶動用暴力手段的家伙,實在非常罕見,要是其他帝國貴族知道,指定得夸一句“情圣”。
由于伊比利安舍不得懲罰阿謝爾,他現在還想給對方回頭的機會,聲音里帶著莫名的蠱惑,勸道:
“阿謝爾,你何必如此固執?我對你這樣好,即使是把你綁走,都舍不得對你粗暴一丁點,我心中的愛,難道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阿謝爾嗤笑一聲,果然,伊比利安的臉比實驗室的隔離墻都厚,連bangjia這種事,都能被伊比利安扭曲成愛情。
說不定,伊比利安自己覺得自己很深情呢,但阿謝爾只覺得可笑。
阿謝爾懶得跟這種厚臉皮的家伙繼續扯皮,他轉身來到船只的另一側,表情平靜地望向漆黑的海面,等待著夢醒時分。
天亮之后,要和實習男友阿茲拉爾干點什么好呢?去打工?還是直接約會?
約會的話,鶻翼怎么辦?總不能鶻翼陪著他一起去約會吧。
想到這兒,阿謝爾不由得有些苦惱。
此時,伊比利安喋喋不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阿謝爾,我最后求你一次,我請求,請求你給我最后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