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有區別的。”邵明說道,“亞洲幾個國家的人長得都有點區別。”
“他多半是餓昏的。”阿斯吉說道,“身上的傷口都不算致命,只不過左手上有一處較深的咬痕,看起來已經感染了。”
“沒有發燒。”馮予笙補充道,“至少現在沒有。”
山田涼問:“那窩們應該怎么做呀?”
“先把他救起來吧。”邵明說道。
“吃點東西就會好多了。”阿斯吉說道,“等他醒了給他補充點糖分,再吃兩片抗生素。”
“那現在先幫他給傷口消毒吧。”邵明說道,“感染的那里,然后再包扎一下。”
阿斯吉點了點頭,“可以。”
安置好了這位陌生人,除了邵明繼續守夜,其他人又回去睡去了。
直到天明,幾人都起來了,那人還在昏迷中。
天空中下起了大雨,烏云密布。
“他真的醒得過來嗎?”蘭伯特站在那人的旁邊,問道,“不應該輸點葡萄糖,或者來針腎上腺素之類的嗎?”
“首先,你說的東西我們沒有。”邵明說道,“其次,你說的東西我們沒有。”
“就靠他自己了。”阿斯吉說道。
三人正說著,躺在座位上的那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醒了,他醒了!”蘭伯特喊道。
邵明急忙把那人扶了起來,他只是木納的看著眾人,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給他喝點水。”阿斯吉說道。
蘭伯特拿出一瓶水,遞給邵明。
后者接過水,給剛醒來的人喂了一點。
那人喝了點水,似乎是恢復了一點精力。
山田涼和馮予笙也圍了過來,那人環視一圈,問道:“有……吃的嗎?”
邵明本想問他點情況,但這人的狀態看起來還是太差了。
眼神渙散,人面珠黃,就連剛才那幾句話似乎也是用盡全力才從嘴中擠出來的。
幾人給他弄了點食物,那人看到吃的,這才精神起來,狼吞虎咽地吃著。
“慢慢吃,慢慢吃,”馮予笙連忙說道,“你太久沒吃飯了,這么吃胃遭不住的。”
那人顯然沒有聽進去,兩分鐘就把一整支兔腿塞進了胃里。
“嘿,嘿。”邵明拍了拍他,“沒有人和你搶,胃撐破了這輩子都沒飯吃了。”
“我叫李永潮,”在吃完了半只兔腿和一整袋方便面后,他終于開口了,“你們是……國人嗎?”
邵明看了看馮予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