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重建”,二是“他們”。
雖然他的心中有所希望,但也做好了自己走不下去的準備。
“對了,他們——就是我們的團隊,沒和你們提過布拉格營地的事情嗎?剛才麥克斯和教父都沒有說這個。”
楊又一次解答了邵明的問題:“我們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教父認為現(xiàn)在還不是和他們發(fā)生接觸的時候。”
“特別是和你們的人接觸以后……我相信他這個決定是正確的。”
悍馬來到火車站附近,拐過那臺pt91坦克,向著臨時營地駛去。
除了從坦克旁駛過感受到的巨大震撼外,邵明還注意到火車站附近有幾處都安排了哨兵。
接著往里開,一些士兵正在支起帳篷,還有些人圍在一起,手中提著啤酒瓶觀看著騎兵們的沖擊。
伴隨著屏幕中一只只變異體的頭被砍下,聚集在一起的士兵們相互舉杯歡慶。
楊減慢車速,停在了一個拉著醫(yī)用集裝箱方艙的卡車前。
也許是因為翼騎兵軍團過著“游牧民族”一樣的日子,方艙都沒有從平板上取下來,而是直接連接了電力和水管就在使用。
楊帶著二人下了車,幾名士兵勾肩搭背從他們身邊走過,對二人投來好奇地目光。
楊對他們說道:“你們的活動范圍僅限于你們自己的火車和旁邊的站臺,和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翼騎兵成員接觸都需要經過中校的直接命令,每次進入我們的營區(qū)都至少需要一名士兵隨行。”
“要離開營地必須要有中校的通行證,除非遭到生命危險不能使用槍支,除此以外沒什么限制。”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在火車站臺,不過現(xiàn)在我就在門口。”
“好。”邵明點點頭,和阿斯吉一起爬上平板車。
車廂后面留出了一個很小的空間,剛好足夠打開方艙的門。
“好一個沒什么限制。”邵明靠向阿斯吉,開玩笑似地說,“有種被軟禁的感覺。”
“軟禁不會讓你留著槍,把這當作一種對雙方的保護吧。”阿斯吉回答,“畢竟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過去遭遇了什么。”
兩人敲了敲門,一個三十來歲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打開了門。
阿斯吉看出來這是一名真正的軍醫(yī)而不是醫(yī)療兵,二者的不同主要在于軍醫(yī)屬于非戰(zhàn)斗單位,醫(yī)療技能也遠超過普通的醫(yī)療兵。
而他之所以能看出來,是因為這人身上的書生氣遠超過了一名軍人身上的肅殺之氣。
邵明向里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看見馮予笙和山田涼的身影。
“她們剛走。”醫(yī)生讓開門,“進來吧,把武器放在門口。”
邵明看了一眼阿斯吉,忍不住笑了一聲,取下自己的步槍進入方艙。
這里與其說像是一個醫(yī)療艙,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