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給你嚇到,砍喪尸的時候血肉橫飛怎么沒問題。”
“那不一樣……”周俊江爭辯道,“那房間里放一個骷髏頭直挺挺對著你的感覺還是怪滲人的,特別是在這種……安全的地方,沒什么防備。”
他說完,也不管有沒有人理他,繼續碎碎念道,“你們火車上這無人炮塔真是高級啊,對了,說到高級……”
曹喆的聲音從車廂后部傳來,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他和亞當二人正結伴走進餐車,后者還在用一張毛巾擦著自己頭發上的水。
“真搞不懂為什么你們喜歡去河里洗澡,這車上不是有洗澡間嗎?還有熱水器。”
“勒個就叫‘憶苦思甜’,”亞當說,“冷水洗了的感覺和熱水洗的感覺不一樣,而且冷水只有洗的時候冷,洗完了就熱歡了。”
“這半年苦日子過得可多了,我可不想再過了,”曹喆一屁股坐到周易二人對面,“喲,大伙都在這兒呢。”
蘭伯特問:“那我不在這兒還能去車外面坐著嗎?”
“嘿……你小子……”曹喆差點從位置上跳起來,“非得杠我兩句你才舒服是吧。”
蘭伯特白了他一眼,“誰最先開始的,我不說。”
邵明忍不住開口:“你倆怎么跟倆小孩兒似的。”
“有人要喝咖啡嗎?”
阿斯吉端著一個餐盤走到兩張桌子中間,上面正擺著幾杯煮好的咖啡。
“大兵哥,你還兼職服務員呢。”
周俊江從盤子上取下一個杯子抿了一口。
“謝謝啊,要是有啤酒就得勁了。”
阿斯吉很和藹地笑了笑,“啤酒沒有,車上倒是藏了幾瓶紅酒。”
“真的?”周俊江連忙追問,“哪兒呢?”
“這就要看我們的‘指揮官’什么時候下令吃點好的了。”
“這……”眼見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邵明只有應付著說,“怎么也得走完這一遭吧。”
“那我先期待著了喔。”馮予笙笑著說。
“對了,”周易突然扯了扯周俊江身上的黑色蟒紋戰術服,“你啥時候能把這身衣服換了,車上有正經軍裝不穿,老粘著你這網購的土味衣服干啥。”
“不行,我就要穿這個,這個多帥啊。”
周易:“不是哥們兒……真的,哎……哎,算了,我不想說你了,尊重、理解,好吧?尊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