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受現實也不行啊。
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點,白澤人家兵強馬壯,他魚頭標以后也有求到白澤的時候。
全部想通后,魚頭標態度也就卑微了。
白澤見魚頭標太過小心了。
畫大餅道:“不用緊張,大佬跟我說了,整個和連勝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這些年你跟著他辛苦了,而且特意囑咐我帶你出來凹凹造型。”
魚頭標激動道:“真的嗎?澤哥?”
“真的,大佬說了,為了你給和連勝特赦開個堂口。”
“堂口?”魚頭標瞪大眼睛指著他自己,“我當堂主了?”
白澤點頭算是承認了。
本就要找人辦事,九死一生,這個時候白澤怎么會吝嗇情緒價值。
“魚頭堂,以你魚頭標花名命名的,算是對你這些年勞苦功高的證明了,下設獨門三大將,你自行分配。”
魚頭標此刻都不敢相信,“我可以隨便給手下扎職了?”
白澤伸出手指,“三個三個名額,不是隨便。”
這不提醒是真不行,這眼看都要跟白澤平起平坐了,隨便安排人上位,想踏馬什么呢?
魚頭標沒有理會,在他眼中三個那已經足夠了。
“那我陀地呢?”
白澤順著玻璃指向了外面。
“五湖大海,和連勝所有人不能踏足你魚頭標的海域。”
魚頭標徹底沉浸在他的世界中了,這個荃灣那個九龍的。
最后大佬還不是向著他魚頭標。
新界西九龍誰有他的陀地,呸,誰有他的陀海大。
而且還不能有其他人過來插旗。
此生無憾了,他魚頭標沒白白效力一場。
白澤見魚頭標一直傻樂。
他也意識到,是苦了對方了,將理發師悄悄的叫了過來。
“別染那種明陽綠,染藻綠,造型好好安排,必須讓他滿意。”
說話時白澤一張大金龍塞到了對方兜內。
話是攔路虎,錢是硬通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