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可要比瘋狗識(shí)趣多了。
被明王放下后就開始求饒,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白澤面無表情道:“前幾天和連勝的人你打的?”
不等眼鏡蛇回答,瘋狗可算是找到正主了。
今天他擺明了是被人擺了一道。
故意來找他麻煩的。
現(xiàn)在一聽是眼鏡蛇惹出來。
當(dāng)即踢了眼鏡蛇一腳罵道:“曹尼瑪?shù)模思覇柲阍捘兀 ?/p>
眼鏡蛇趕忙回答,“是是我打的但都是結(jié)束以后的事了,他當(dāng)時(shí)沒說他是和連勝的人!”
白澤繼續(xù)道:“說沒說是串爆的人。”
眼鏡蛇閃爍其詞的張望著,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回答。
“去你瑪?shù)拢 ?/p>
白澤拿起早就選好的啤酒瓶砸在了眼鏡蛇腦袋上。
酒瓶瞬間爆炸開來,伴隨著眼鏡蛇的哀嚎聲。
白澤舉著還剩下五分之一的酒瓶口。
用尖銳的酒瓶碎片指向魚仔,“串爆的人誰敢動(dòng)?你敢動(dòng)?”
魚仔連忙搖頭,“不敢!”
慢一秒他都怕白澤給他來那么一下,真的是被打出陰影了。
隨即又指向瘋狗,“你敢動(dòng)嗎?”
“不敢不敢”
當(dāng)指向眼鏡蛇時(shí),眼鏡蛇用手按壓著腦袋,企圖止血,速度同樣不慢。
“不敢不敢,我”
“嗚嗚嗚”
白澤一腳踢在了眼鏡蛇的下巴上。
不過白澤沒有明王專業(yè)。
就踢個(gè)舌頭尖下來。
“不敢?當(dāng)老子是傻的啊?人都打完了你說不敢?你不敢我還會(huì)過來找你?”
眼鏡蛇又捂腦袋又捂嘴的,根本忙活不過來了。
鮮血不停的順著手指縫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