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的談論之中,果然秦揚已經得知,這中年人叫做胡光明,是柳堡中學近來剛剛由縣局提拔上來的一個副校長,由于是縣教育局胡局長的侄兒,所以雖然本來只是個音樂老師,可是現在已經在這三十來歲的年齡便就成為了副校長,當然人人都想要進步,可是沒有這成績或者資歷顯然是難以進步的,雖然干部四化是中國制定的新時期黨的干部隊伍建設的總標準。(注:四化指的是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和專業化。),可是這胡光明在三十小幾歲便已經擔任了這副校長的職位,已經是有點過了,畢竟以前只是個音樂老師,所以,一定要在政績上取得成功了,有什么又比得上這柳堡中學更加能夠顯成績了,首先,這是一所鄉鎮中學,在評比成績上面比城里的中學要有多加分;第二,這鄉鎮中學升學率、教育質量還tg好,胡光明要是能夠坐上這校長之職,那簡直就是屬于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類型,出政績快而容易;第三,這柳堡中學的校長陳昌文年紀也大了,并且是個學術x-ng的老古董,完全可以讓他離開副局長與校長的職位,專心回家研讀詩書。
這胡局長為他的這個侄兒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秦揚心中有些鄙夷,不過若是這廝能力果然非凡的話,那也可以算做為舉賢不避親的賢舉吧。這種事情多的是,自己雖然不爽,可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在胡光明的陪同之下,秦揚繼續的參觀了整個校園,而那陳昌文陳校長不知道是由于胡光明的隱瞞了,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只到秦揚離開,也沒有出現l-個面,這令秦揚也隱隱感到一絲不爽,要是屬于胡光明的隱瞞的話,這胡光明在學校的權勢實在是有點過了,這樣子下去,這柳堡中學還怎么發展,想要知道這柳堡中學的實際情況,看來還得找個這內部的人還了解一番。
便在秦揚暗嘆此地沒有熟人之際,卻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那不是自己高中時代班上有名的班huā劉蓓蓓么?那張熟悉的臉上明顯也掛著的是驚喜的神情,顯然這劉蓓蓓也認出了自己。這高中時代的班huā,而今也已經到了二十四、五的年紀,比起高中而言,少了很多少nv的青澀,多出了不少的成熟,不過卻并不是那種低俗的脂粉氣,素面朝天,但卻皮膚白皙,顯得樸實而嫻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劉蓓蓓定然便是這柳堡中學的教師,不過既然自己想要知道真實的情況,也就不好當著這胡光明等人的面與這劉蓓蓓相認了,秦揚沖劉蓓蓓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劉蓓蓓回給了秦揚一個甜蜜的微笑。
秦揚走的時候,正值放學,在謝絕了胡光明等人的宴請后,秦揚便坐在這學士飯店等著劉蓓蓓的出校,等了半響,終于見著劉蓓蓓推著一輛自行車從校-n口款款而出,秦揚連忙走出飯店,張望了一下,并沒有見著胡光明等人,這才放心的向劉蓓蓓打招呼的揮了揮手:“劉蓓蓓,劉大班長!”
劉蓓蓓見著了秦揚,推車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笑意,不過卻故作生氣的嬌嗔道:“秦揚大鄉長,您老現在可是官運亨通了,沒想到還認識我這個平民小百姓啊。”
秦揚連連敬禮:“嘿嘿,我哪能不認識您啊,您可是我永遠的班長,可是我們高三二班男生心目中永遠的nv神啊!”
“瞧你說的!還是這么的會討人歡心!”劉蓓蓓睫-o隨著那對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顫動,煞是-人。
秦揚見狀,不由的想起那高中的歲月,不由的覺得這時間的飛逝:“走,班長大人,不知道,有沒有幸能請你吃頓飯啊,咱們可也也有近五年沒見了啊,你先生想必應該不會介意吧。”
劉蓓蓓大眼揚了秦揚一眼:“我有那么老么?先生后生的,我還是單身了!”
“哎呀,那可太好了……”秦揚剛想要說自己也有機會了,可是一想到楚曉佳,便也就啞了嘴巴,自己現在這是怎么了,沒事,還總喜歡招惹人,這楚曉佳對自己不錯,而且也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雖然并沒有突破最后的界限,可是這也要對人家負責不是呀。
劉蓓蓓卻會錯了意,還以為秦揚是說l-了口,心中一片羞澀,不過想想這秦揚倒也確是良配,而且,這么多年,以前關系還算是不錯的老同學久別重逢,自然是有不少話要說的,于是大大方方的將自行車讓給秦揚說道:“走吧,老同學,去我住的地方吧,就去吃點小nv子的農家菜吧,不過事先聲明一下,可沒你這做鄉長的平時吃的好哦。”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就是一個酒囊飯袋貪污犯似的!走了,老班長,小弟的車技還是很高的!”秦揚扶著自行車,等劉蓓蓓坐穩后,一用力,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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