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就更加不解了,這江記小店也不大,地點在二十年前估計還算不錯,可是現(xiàn)在已經是在老城區(qū)了,除了一些莫名而來的人,一般這樣的小店是做不了什么生意的啊,那幫懶惰得只知道huā錢的家伙們怎么會放在穩(wěn)定的保護費不收,而想要搶占這個小店了?實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那中年店主看出了秦揚的疑hu-,便又接著解釋道:“其實,剛才那個虎哥,原先就是我們店里的一個伙計,為人很是勤快,做事又認真,所以,我爹比較喜歡他,在一些特s-菜的制作上面,也沒有怎么避著他,哪知道,這家伙居然學會了幾樣,而且,那味道還比較的正宗,這一情況,被我爹發(fā)現(xiàn)了,及時的開除了他,哪想到五年后……這家伙又回來了,手下還網絡了一幫無賴,在咱們這里收取保護費,自從他回來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這家伙回來肯定目的不簡單,果然,他現(xiàn)在變本加厲了,他是想將我們趕出江記,由他來繼承我們的百年字號。”
“好像是說書一樣啊,你們沒有報警嗎?”黃敏珊感慨的問道。
那中年店主搖了搖頭:“報警有什么用,警察來得了一時,也來不了一世啊……”
“h-n賬,你這小子,知道個什么,想當年,你老子參加革命的時候,這些痞子h-nh-n見得多了,再兇惡的大龍頭也抵不住政fu啊!你總是退讓,退讓,現(xiàn)在,我看你還往哪里退!”那老者氣氛的說道,顯然對自己兒子的悲觀,感到萬分的失望。
看樣子,老爺子也是有故事的人啊,秦揚看了看那老者暗暗的想到,不過,這老者說的沒錯,這世界上,啥最可怕,認真的政fu最可怕,管你是什么叱咤風云的人物,政fu要是想要管你,再借你十個本事都不夠。
“這事很簡單,對于這樣有勢力的團伙,我們竹西市一向都是嚴厲打擊的!”秦揚輕松的說著,好像自己便是竹西市的政法委書記一樣,當然,他也有能夠這樣說話的資格,那啥,黃書記的侄nv黃敏珊在此啊,還解決不了這么點小事情么?!
秦揚的言語,入了老者的耳朵,很是贊賞,不過那中年店主雖然也笑著點頭感謝,可是秦揚知道,這笑容勉強得很,看來,這個中年店主倒是悲觀主義者,只是為了順著他爹的意思和對于秦揚的禮貌,才做出這樣的表現(xiàn)啊……
秦揚見狀也不多說什么,又寬慰了那江記老板一家之后,與黃敏珊攜手而走。
黃敏珊看了看身后的江記,又看了看秦揚:“秦哥,原來小說中的事情還真的會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啊!”
“那是啊,小說也是來源于生活的嘛!”秦揚掏出了鑰匙,打開了車-n……
黃敏珊坐了進去:“那我打個電話給王叔叔!”
秦揚點了點頭:“這江記的老板一家人不壞,這能幫的,就幫幫吧,對于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是對于他們來說,那可是重要的很啊。”
黃敏珊點了點頭。
由于這么一件事情,多少也影響了秦揚與黃敏珊的興趣,再將黃敏珊送回家之后,秦揚立刻回到了招待所,懶懶的躺在chu-ng上,不禁唏噓,人的命運啊,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你說,要是今天自己沒有帶黃敏珊前去江記吃東西的話,定然就不可能遇見這么一件事情,遇不上這些事情,那江家只怕在那伙痞子的bi迫下,會很吃虧,可現(xiàn)在不同了,黃敏珊已經打過電話給竹西市公安局王局長了,只怕,那個叫虎哥的,現(xiàn)在已經鐵-n啊鐵窗鐵鎖鏈了,那中年店主也許會害怕這伙人報復,在警察到來的時候,不敢全面的指證,不過那老者定然是會毫不留情的啊,很多時候,你自己先得自救,不然沒有人能幫得了你,哪怕這外力極為的強大,也是如此。
秦揚看了看那頭上的天huā板,不由笑了笑,自己怎么忽然就這么多感慨,搞的像是一個哲學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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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點半正式開課,從這開班的儀式上,縣就可以看得出,這次的進修的重要x-ng,不但市委組織部部長李源ch-o前來講話,便是竹西市黨委副書記劉德建與市委秘書長也一同來了。并且做了鼓勵發(fā)言。
這令初次參加黨校學習的秦揚心中很是興奮,那手中的鋼筆不時的在筆記本上記著領導們所說的話語,仿佛又回到了當年上大學聽教授講課的年代。這種學習的勁頭,秦揚已經很久沒有擁有了,所以,秦揚格外的珍惜這一來之不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