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揚聳了聳肩:“老妹,昨天我才說的,老哥只是被臨時借調(diào)去縣委辦的啊,可不是正式編制啊!”
沈婷依舊不依,兄妹倆有說有笑的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卻見得兩個穿著警察服裝的人在那被打走的h-nh-n的帶領(lǐng)之下,罵罵咧咧的往著那體育場走去。
秦揚暗道不好,看來,這些警察與這聯(lián)防隊員有關(guān)系啊,只怕那三個外地人要有麻煩,于是對著沈婷說道:“老妹,你先回去吧,我去那看看!”
沈婷又哪里不明白自己哥哥的意思,于是笑著說道:“我不回家,我和你一起去作證!”
秦揚也只有依了,兄妹倆一起往著那廣場走去,而那兩個警察已經(jīng)裂開了嘴巴,大聲的吼道:“你們?nèi)齻€,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傷了這么多人,快點跟我們走!你們被捕了!”
那年長者站了出來,拱了拱手:“我們兄弟三人剛才也只是自衛(wèi),而且并沒有下狠手,不可能將他們打傷的!”
“打了這么多人,還這么多廢話,快點跟我們走!”那胖點的警察暴怒起來。
“諸位大爺大媽,還請你們?yōu)槲覀冃值苋俗鲆粋€見證!我們剛才是被迫還擊的!”那兄弟三人開始向眾人求救道。所謂民不與官斗,這三兄弟即便是一身好武藝,可是又哪里能拒絕警察的決定了。
此時,圍觀的人群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即便是還有不少沒走的人,可是怕遭到那些h-nh-n的報復(fù),也沒敢站出來。
那胖點的警察更為的暴怒起來:“你們這三人還說沒有無故傷人,你看一個為你們作證的人都沒有,快點跟我們走!”
那兄弟三人也沒有辦法,只有收拾好東西,準備跟那兩個警察走,而那年長的人還在央求著方才的觀眾能夠為他們做個見證,可是又有誰敢站出來了。自己是外地人,又確實打翻了幾個h-nh-n,只怕這次的事情不能善了了。
就在他們心灰意冷之際,秦揚站了出來:“我為他們作證,方才是這些痞子向他們敲詐,他們?nèi)耸钦?dāng)防衛(wèi)!”
那h-nh-n大罵了起來:“我艸,你是他們什么人?”
那胖點的警察轉(zhuǎn)過了身,打量著秦揚說道:“做偽證是要坐牢的!”
“那么,假裝警察會不會坐牢了?”秦揚盯著那警察笑著說道。
那胖子愣了一愣,剛要開口罵道,秦揚已經(jīng)指著他的警服說:“現(xiàn)在的警服已經(jīng)進行了換代,而且你這警階的位置也擺錯了地方,你們根本就不是警察!”
那胖子還想要狡辯,秦揚又接著說道:“張局的電話,你知道么?要不要打電話讓張局來認認?”
那胖子終于灰溜溜的溜走了,其實秦揚又哪里知道張局的號碼,不過那些h-nh-n又哪里知道。
那三兄弟見狀,連忙走了上來,抱拳謝道:“多謝您仗義直言!”
秦揚擺了擺手:“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說罷,秦揚看著那些圍觀的人說道:“不知道圍觀的諸位有沒有聽過這么一段話!是二戰(zhàn)時期,一個德國人馬丁尼莫拉說的。最初納粹在追殺共()產(chǎn)()黨人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chǎn)()黨人;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圍觀的眾人聽到秦揚的言語,頓時變得啞然無聲。
秦揚又接著說道:“只有你助他人,他人才會助你你助他人,實際上也是在幫助你自己!”眾人更是啞然,許久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伴隨著清脆的掌聲傳來:“我為人人,人人為我,這個道理其實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想通的!”那聲音的主人分明就是方才有著一大群追隨者的nv子。此時,正在她的那群追隨者們的簇擁下,向著秦揚走來。
秦揚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話,轉(zhuǎn)身便y-離去,而那nv子卻一下子止住了秦揚的離去:“請問你,張局的電話是多少啊?”
~~~~~~~~~~~~~~~~~~~~~~~~~~~~~~~~~~~~~~~~~~~~~~~~~~~~~~~~~~~~~~~~~~~~
新書榜啊,新書榜,唉!您的支持,是我碼字的不竭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