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等待5分鐘后,圍看的眾人忍不住開口。
“他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
“這樣就注射結束了?不需要輔助的藥品嗎?”
“好簡陋的治療方式,他甚至沒有酒精消毒。”
零碎的各國語言,和期待的治療完全相反,沒有絲毫驚心動魄,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幽默。
托德·卡爾聳了聳肩,“我早就說過這是假藥。”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應和,而是將目光看向游堯。
“等。”
只吐露一個字的年輕人,甚至連姿勢都沒變,保持低頭看時間的動作,仿佛是沉默的雕像。
“……”
“……”
“好吧,讓我們坐一會。”
眾人找了個椅子坐下,沒找到地方坐的老人插著兜,只有被支架固定在地上的攝像機,始終拍攝主角。
“我們要等多久?”
“或許等他治好?”有人說了句玩笑,旁邊的人頓時笑了。
“不可能。”
“如果真的能辦到,那就是個奇跡。”
“復蘇需要兩年,你們認為他需要多久?”
“他只有一針”眾人開始思考,沒有人能想象沒有見過的事,他們只能憑借經驗猜測。
“三個月或許?”
“不不不,這太短了。治療初期的靶向藥也需要整整一年,我認為他需要恢復一年。”
“兩年!”
推論的時間越來越久,直至有人開口:“我們為什么不問問騰盛的總裁?”
這話一出,眾人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