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混亂之中,馮湘湘沖了進去。
她迅速指揮人群散開,保持通風,同時讓張振東立刻去找銀針。
當她捏著銀針穩穩扎入病人人中穴時,全場鴉雀無聲。
張振東當時講得繪聲繪色。
“那會兒我真愣住了,心想這丫頭哪來的底氣?可她眼神一點都不虛,命令我做事的時候,就像個真正的大夫。”
“她說‘配合我,救人要緊’,我竟然一句話都沒敢多問,乖乖照做了。”
那一刻,張振東是一個被她氣勢壓住的執行者。
就那一趟出門,回來張振東對她贊不絕口。
“別看馮湘湘年紀小,膽識氣魄,比咱們都強。”
“那不是逞能,是真有本事。”
他甚至主動幫她打點關系,想讓她早點參加醫師資格考試。
這種態度轉變,足以說明問題。
陸清風緩緩放下筷子,心里掀起層層波瀾。
一個人可以裝一次、兩次,但不可能在危機時刻,始終保持那種冷靜與專業。
除非……
她真的懂。
這兩天,馮湘湘一直窩在院子里搗鼓些什么。
她把自己關在西廂房,連飯都是馮智昱送進去的。
屋里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還有她低聲背誦藥方的呢喃。
除了中午讓馮智昱給朱紅秀送飯外,幾乎沒出過屋門。
她的時間被嚴格劃分。
上午背理論,下午練針法,晚上總結筆記。
連睡覺前都要默念一遍“望聞問切”的要訣。
大院里已經傳開了對她的風言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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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她瘋了,以為讀兩天書就能當大夫;
有人說她好出風頭,想借著朱紅秀的事往上爬;
還有人說她是被愛情沖昏了頭,為了某個男人才突然要學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