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想著直接到這里慰問一下,隨后拋出橄欖枝,招攬宇文昭。
但是臨行一想,對付特殊之人,必須用特殊之法。
聽聞秦嬤嬤說他身手不錯,但是不擅長兵器。
就想著先教訓他一頓,打服了,再問他想不想學槍法。
畢竟秦霜玩槍是一把好手。
到時候隨便教他幾招絕世武功,再給一個河岳盟的職務,讓他可以調用一定資源。
答應在他從軍期間,全力協助。
這樣必然能夠將他收于麾下,慢慢調教。
結果這小子不講武德,未過招,就耍滑頭溜了,打破了她原本的節奏。
后來,力劈華山其實也沒有用多大力,鎮壓歸鎮壓,不能真把骨頭打斷吧。
更多的傷,是他從屋頂砸下去摔的。再加上背上本就有傷,所以看上去,傷得不輕。
而最后一次,就不能怪她了,誰叫這個宇文昭,用出這般歹毒的爪功。。。。。。
“宇文昭!”
事已至此,也只能強裝下去,呵斥一聲:
“今日你勾連陳拐子,引麻匪屠殺宇文家八十三口,是與不是!”
“哼哼!無稽之談,今日通守大人就在現場,豈能任你這種人胡說!”
“不承認嗎,那主母、姨母以及你兩位兄長,不是你殺的嗎?他們的頭不是你割的嗎?”
聲音雖然沙啞,卻明顯夾了。
然而宇文昭心里,起了一股寒意,此事只有在場的麻匪知曉。
但是他敢確定,直到他殺人的麻匪已經死絕了。
來人若是真的知道他親手殺了四人,那么就絕不止知道這些。
說不定,從亥時起的全過程,她都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什么人!”